對於這種有實力又有勢力的人,換做平時早都一堆人上去巴結了,但是目前的狀況看來,楊煌出手就打了同門派的師兄弟,若是不小心惹到他,說不定就是一場再難,這些牆頭草們自然不敢冒然上前。
於是靈脈的氣氛變得十分微妙,沒人幹上前去看一下被楊煌打過的人,不過用靈識可以看出還有微弱的氣息,應該是還有救,隻不過楊煌既然敢出手傷人,就有一定的實力,若想去幫這個修者,說不定自己也會遭殃。
所以看戲的人繼續淡定的修煉,想要橫插一腳的人在掂量自己的斤兩。繁花宗規定是不允許私自打鬥,不過可以進行公開打鬥,隻要雙方認可打鬥便立即生效,若是不放心還能找公證人,但是門內弟子不能痛下殺手,不然會遭到嚴厲的懲罰。
畢竟能進繁花宗都不是不同人,修者之間經常會有摩擦,若是控製不好很容易演變為血腥的廝殺,閣內自然不願意見到這樣的情況,於是定下了規則,不死隨便打。
楊煌隻想給對方一個教訓,下手也算不輕不重,隻是沒想到這個修真身體素質那麼差。相比這樣一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惹不起,自然不會在刁難與他。
於是楊煌又氣定神閑的坐下開始修煉起來,旁人見狀又暗自在心中給楊煌加了一個冷漠的印象。靈脈附近是不允許私鬥的,因為曾有修者在一處靈脈私鬥,戰鬥的餘波將靈脈毀得一幹二淨,所以才規定了靈脈附近不允許私鬥。
靈脈內也有不少人是監督靈脈的守衛,遇到這種事情很快就帶人來處理。暈倒的修者很快被帶了下去,地上的血跡也很快被清理幹淨,仿佛這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守衛心中暗自稱奇,能到高級靈脈修煉的都是繁花宗的高手,竟然被打得暈了過去,而且從現場來看,對方不過是略施手段,地上連個打鬥的痕跡都沒有,說不定是被一招解決的,想到這裏他暗自個暈倒的修者比較了一下,算是不相上下,若是這個人想要出手,自己也抗不過。
雖然覺得很危險,但是還要堅持自己的工作。守衛朗聲問道這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快就從周圍人的口中得知楊煌曾釋放過自己的靈識,之後那名修者就暈倒了。
也有不少人表示自己專心修煉,沒有注意到什麼。守衛問了一圈,最後跑到楊煌的麵前,剛想開口說話,隻見楊煌一雙冷漠得絲毫不帶感情的眼神看著自己,嚇出一身冷汗,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是否釋放靈識向修者動手。
楊煌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順口解釋是對方先動的手,眾人卻表示不知道,大部分人都潛心修煉,若不是楊煌散發的靈識,大部分都不會舍得從修煉中醒來。
沒有確切的認證,守衛也不敢妄下定論,打算把楊煌帶到外麵交與長老定奪,礙著他親傳弟子的身份,守衛客氣的道:“請楊公子到外麵一趟。”
楊煌眉頭一皺,冷聲道:“明明是他挑起的事端,為什麼要帶我出去?”
守衛臉色難看,在這麼多人麵前如此不配合,實在是有些仗勢欺人,客客氣氣的請對方出去解決事情,對方卻那麼不給麵子,守衛惡聲惡氣的說:“在座的修者都沒看到是否是劉三先出的手,你如此不配合莫不是心裏有鬼。”
“我不配合是因為我本沒錯,錯就錯在這個劉三沒張眼睛招惹了我。”楊煌冷冷的說道,語氣中皆是不耐煩,本想著安安靜靜修煉,卻被個跳梁小醜打亂了計劃,早知道剛才就不應噶手下留情。想到這裏,楊煌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守衛臉色鐵青,沒想到這楊煌如此難纏,在這麼多同門的麵前若此時就讓他繼續呆在這裏,豈不是落了自己的麵子,想到這裏守衛不禁釋放出威壓,能做高級靈脈守衛的人境界自然差不到哪裏。
眾人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紛紛運起真氣抵抗,一般這種將真氣釋放出來是為了給對方一個恐嚇的效果,一般在境界高的人對境界底的人施加威壓。
有些境界低於守衛的人自然麵色發白,而境界與守衛差不多的麵色自然,自身都能輕易化解這股壓力。再看楊煌依舊神色自然,絲毫沒有受到幹擾的樣子,讓守衛心中不禁的泛著低估,難道這個楊煌比自己的境界還高?
現在算是騎虎難下,在這本是修煉聖地的靈脈中發生這種事情,吸引得眾人都不在修煉,而是圍觀看熱鬧,楊煌不想把事情鬧大,沒想到這小小的略施懲罰會引起那麼大的風波,若是這回把守衛打了,不知道還會引出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