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煌無所謂地點了點頭,非常從容地跟在了景飛蘭的身後。
景飛蘭走得非常著急,但她發現楊煌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她也不知道楊煌是怎麼想的,這次來的大人物可都不少,甚至連武山學院的長老都來了,他們都想要進入古墓看看。
楊煌倒是知道那些人不是來古墓看看這麼簡單的,大家都知道在古墓中是有寶物的,或許他們都想要走古墓的盡頭吧。
沒過多久,楊煌就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現場的人非常多,大概有兩千個這樣。
他們都坐在了一張凳子上,但坐的地方各不相同,有的人坐在了台下,有的人坐在了高台上。
所謂的高台就是高出地麵的一塊長方石頭,坐在上麵的人是可以俯視下方所有的人的,一般都是比較重要的人物才會上去的。
楊煌覺得自己挺重要的,但他不知道他在別人的眼中算不算重要,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坐在哪裏才好,並且景飛蘭好像也不知道,她在來到這裏後就發愣了。
“他就是皇楊?讓大家苦等的人就是他?好大的架子啊!”武山學院的武鳴心理非常不平衡。
不但是武鳴,武山學院的其餘弟子,小到搬行李的,大到坐在高台上的重要人物,他們都都知道楊煌投去了不友好的視線。
楊煌笑了笑,沒有怎麼理會他們,說道:“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起晚了,所以來遲了!”
景飛蘭非常疑惑,她之前是非常緊張的,因為她知道這全是她的錯。
她本以為楊煌會把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的,但誰曾想到,楊煌卻主動把責任攬了過去,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是太對的話,她還真的想和楊煌說聲謝謝。
楊煌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也沒有走動,因為他發現現場邊沒有多餘的椅子,也就是說,無論是天山竟技選院,還是武山竟技學院,都根本沒有打算讓他坐下。
“皇楊啊,你為何晚到?難
道昨天沒有人去通知你嗎?”西門吹火指了指楊煌。
西門吹火昨天就收到了要通知楊煌的命令,但他偏偏就沒有派人通知楊煌,可從他的話可以聽出來,他並沒有打算承認這件事。
楊煌皺了皺眉,說道:“晚到就是晚到了,這已經是事實了,你們想怎麼樣?”
西門吹火愣了愣,他本以為楊煌會辯解一下的,然後他再用準備好的話來反駁楊煌,誰知道楊煌這個人壓根就沒有打算辯解,態度非常強硬。
這個時候,高台上的長老都有些不滿了,今天可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可不是讓楊煌過來胡鬧的。
楊煌非常鄙視這些人,他並不是那種喜歡胡鬧的人,但這些人個個都針對他。
他現在強硬一下已經算好的了,要是他脾氣比較暴躁的時候,說不定就直接出手了,反正他昨天晚上就準備好了一堆匕首,其中一把匕首就插在了天山竟技學院的門口。
就算楊煌打不過這一堆人的話,他想要逃離這裏隻要瞬間消失一下就行了。
“武山學院的各位,讓你們見笑了,等大會結束後,我們定會好好責罰他!”劉長老站了起來,對著大家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