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真乃是一代驕,青年才俊。”
一邊走,那女子一邊在馬上開口道。
“我這個人啊,其實有個毛病。”
抬頭瞟了她一眼,李一道。
“此話怎講?”
那女子問道。
“本人向來不喜歡仰頭看人,怕一不心吐沫星子掉臉上。”
李一道。
“放肆。”
一旁,旦朝梵道。
“老子跟你話了?”
李一立馬開口道。
“你可知道馬上的是誰?”
旦朝梵深吸一口氣道。
“管她是誰,我隻知道這裏是大秦國土。”
李一道。
“如果不服氣,盡管轉頭回去就是,又不是我請你們來的。”
他接著道。
“不知是誰,死皮賴臉的非要過來。”
他繼續諷刺。
“你……”
旦朝梵目色凜然,猶豫不能開口。
“你什麼你,有話就,有屁就放,嘰嘰歪歪的跟個娘們一樣。”
李一道,每個字都像是刀鋒一般,雖無形,卻帶血。
“你算什麼東西。”
想了一會,旦朝梵道。
“他可代表大秦國。”
還沒等李一開口,信之苦就搶先冷冷的道。
“若敢再多一句,我定然砍下你之頭顱送給單於,大秦國的顏麵不容觸碰。”
信之苦又道。
“你是什麼人?”
旦朝梵道。
“信之苦。”
信之苦回答。
“虎將軍信之苦?”
旦朝梵震驚的道。
“虎將軍?什麼虎將軍?”
聽到這,李一插嘴道。
“虛名罷了。”
信之苦擺擺手,不願多,但怎麼看都有些裝筆的嫌疑。
“旦當戶,還不快給兩位將軍道歉!”
馬上的那女子道。
“是。”
旦朝梵行了一匈奴禮,道。
“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他又道。
完,根本就無人應答,隻剩下馬蹄輕踏,留下脆響。
“這……就完了?”
停了好久,李一終於開口。
“旦朝梵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兩位將軍海涵。”
他本來是想發作,不過回頭看了那女子一眼之後,隻能隱忍,行了一禮道。
“這是幹什麼。”
他完,李一趕緊過去將其攙扶起來,一邊開口道。
“都是自家兄弟,就不用跪下了。”
李一又道,模樣那叫一個親熱。
旦朝梵都懵了,老子什麼時候想給你跪了?
“你……”
旦朝梵想開口,不過就出一個字就被李一打斷:
“不用多,我都知道。”
“知錯就改,我們就大人不計人過,不計較你這狗眼看人低了。”
他又道。
狗眼看人低?你誰狗呢你?
“我……”
旦朝梵想開口,不過還是那麼個情況,李一接著道:
“以後啊,一定要好好做人,要對得起祖國,對得起我們啊。”
旦朝梵心裏那叫一個憋屈啊,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卻也無力反駁,不知從何下手。
“你對吧?”
轉頭,李一又對馬上的那女子道。
“李將軍的是極。”
那女子一笑,點頭道。
著,翻身下馬,與李一並立而行。
她身材窈窕,幾乎與李一同高,匈奴的裝束更是將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顯無遺,修長的脖頸如鵝一般,襯托其華貴。
傾國傾城,雖然不見容貌,但依舊是會給人如此的感覺。
在其跟前,一切人,所有物都隻能成為綠葉,甘當陪襯,她理所應當是中心。
“剛才你什麼?”
聞著身旁的芬芳,李一許久才回過神來,開口道。
聽到這,那女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