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鐸看著死相悲慘的手下,心中暗喜:“仙符,的威力果然非凡,用來排除異己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看來以後登基大寶,指日可待了。”
“王爺,看來我們計劃已經有個很好的開始了!”黑暗中閃出一名墨綠色長袍,鶴發童顏的老者。
“仙師,本王以後還要仰仗仙師幫助啊!放心隻要確定您說的‘玄天功’在風遠鏢局,我必將親手送上。”
王鐸此時也站起身來,恭敬對著老者說道。
“那就,拜托王爺了,要不是我們修真界明文規定不得對凡人出手,我亦不會來麻煩王爺了。”
“仙師哪裏的話,仙師能傳授本王天雷符,此等重寶,仙師的事情我又怎能推脫,一個小小鏢局,隻要這次東西不能按時送到,或者丟失,我就定他個抄家滅族的大罪,到時還怕找不到那本‘玄天功’?
自己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豈能無緣無故去對付一介貧民,尤其現在朝野混亂不堪要,是被自己的對手抓到什麼把柄奏他一本,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需要一個‘理由’!
王鐸還是有些顧忌繼續說道:“隻是剛才手下人回報,風遠鏢局有位年輕人懂得用火的仙法,我怕我等不敵,不知道仙師能否出手。”
“那隻是一些雕蟲小技而已,他也算不上修士,王爺可用我傳你的‘天雷符’即可對敵。”老者信心滿滿自己練氣巔峰的實力,刻畫出的符咒,豈是小小控火術所能相比的。
“有仙師的這句話,本王也就放心了。”王鐸最後的顧慮也被打消,心情自然舒暢。
“哈哈,那就有勞王爺,我就先行告退,等候王爺的喜訊了!”
“仙師慢走。”王鐸恭敬道。
目送老者離開,王鐸將取出懷中剩餘的兩張符咒,望著符咒上隱約出現的藍色閃電,放聲大笑起來!聲音久久回蕩在密室中!
次日風遠鏢局門口,水戰清,以及鏢局的家眷圍這一起,地上穆青抱著已經暈厥水戰忠不停的抽涕著,自己的丈夫走了半輩子的鏢,從未出現任何意外,沒想到這次卻變成這副模樣。一陣馬蹄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隻見水風晨,風塵仆仆的跳下馬,來到水戰忠身邊,查看他的傷勢,對著還在抽泣的穆青道:“母親,父親沒事的,隻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勞累過度,休息幾天就會沒事的。”
水風晨的話無疑給穆青吃了顆定心丸,穆青的擦了擦眼淚。
“晨兒,你父親怎麼會弄成這樣?”
“是啊,風晨你們是不是遇到了山賊?”
“風晨,你二叔和你兩個弟弟在什麼地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麵對水戰清和家眷的們詢問,水風晨懶得理會,而是直徑將父親抱起向房間走去。
“你這還孩子,我問你話呢?你聾啊?”
“天啊,我的清兒啊,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
“戰孝,浩兒你們在哪啊?我不活了!我可憐的孩子啊!”
身後傳來二嬸和三嬸撒潑的叫喊聲。
將水戰忠放到床上,吩咐下人打來清水,穆青留在屋中照顧,水風晨退了出,迎麵碰上了趕過來的水戰清。
“你個小兔崽子,你說!我們家風源呢,為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這一臉怒意的水戰清,水風晨冷笑道:“你們家兒子沒事,二叔他們也沒事,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聽到水風晨的話,水戰清的心裏稍微平靜了些,門口的家眷也不在哭鬧,都回到各自的房間,沒有人去探望還在昏迷的父親。
水風晨看在眼裏,對這個‘家’已經失去了信心,心裏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風晨,剛剛三叔有些激動,你不要怪三叔,畢竟三叔也就風源這麼一個孩子啊。你們到底出了什麼事?”
水風晨冷眼瞟了他一下,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和他講了一遍,然後拿出腰間錦盒問道:“你知道這盒子裏是什麼嗎?什麼人來托的鏢嗎?”
“居然連三叔都不叫,大哥是怎麼教育的你?你.....”
剛想發怒的水戰清望著水風晨的淩厲眼神,心中輕顫,就好像隻要對方動一動手指,就能結束自己的小命,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霸氣。逼得自己生生把燃燒的怒火,親手澆滅。
躲開水風晨的目光,水戰清有些支吾的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聽你父親說托鏢的人,隻交代了七日內必須送到,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