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歌笑的滿麵春風,一雙秋水明瞳透出狐狸般狡黠的神情:“你要是這麼我可是真的要好好的問問你了。你我抓錯了人,你根本就沒偷手表!如果你這樣的話,我可是要好好的問問你,既然你沒偷手表,又不認識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包裏是一塊海鷗的手表?而且還是一塊男表?難不成你長了一雙透視眼?”
她這一反問,把偷給問了個啞口無言:“我……你……”
我他.媽的著了你的道了!
“你給解釋解釋怎麼回事?”
“你這才是血口噴人!你這壞心眼,爛肚腸的,你怎麼就掉了兩顆牙?該掉四顆牙!”
“六顆!”
“八顆!”
“十二顆!”
這廣大人民群眾再一次發揮了力量,讓陸雲歌再一次見識了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
“你們幹脆他.媽的我滿口牙都掉了算了。還六顆、八顆、十二顆的,以為是糖啊……”偷哭喪著臉,這下子不光是牙疼鼻梁疼了,現在腦瓜子仁都疼了。
“我剛剛看到了,這個偷叔叔把偷走的手表又塞回去的……”這時候一個男孩從人群裏擠出個腦袋來,脆生生的道,“他就是偷!我沒有撒謊!老師了撒謊不是好學生。”
為了表明他沒撒謊,他把老師都搬出來了。
孩子的話真無邪,可信度十分的高,在場的所有人都相信他的話。
“偷!真不要臉!抓他!”
“送派出所去!”
所以,半個時後,陸雲歌和這位悲慘的不能夠再悲慘的偷都做坐在了公安幹警的麵前。
這原本是應該給送到派出所就行了。
可誰讓這公安局距離這個商場的位置比派出所還要近上那麼兩裏地。
陸雲歌謝過幫忙扭送偷的好心群眾,就跟偷一起坐在警察麵前做口供。
而此時此刻,肖春兒早就被另外一個偷鄙視了半,要回了那九塊錢去趕最後一班回師部的汽車了。
她對這裏的路不熟悉,自己一個人初來城市裏麵生怕自己走錯了路,萬一找不到陸雲歌,再把自己給弄丟了,你就麻煩了。
這師部要是發動很多人來找她,這可就丟死人了。
一路上,她默默的祈禱,希望陸雲歌一定要趕在門禁前趕回去才好。
****
“姓名!”
“丁六!”
“『性』別!”
“我警察同誌,我是什麼『性』別您看不出來啊?”偷表示抗議,不想要回答這麼白癡的問題。
“這是程序你懂不懂?”警察同誌一點好臉都沒有給他。
簡單的做了筆錄之後,轉向了陸雲歌問道:“陸雲歌是吧?你看他是怎麼欺負你的?”
陸雲歌還沒話,丁六就情緒激動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自己的牙齦上的兩個豁口、自己兩根差點被陸雲歌被掰斷的手指頭喊道:“我警察同誌啊!您老人家是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的?我敢欺負她嗎?是她欺負我!你瞅瞅我的這個樣子!我得是有多慘!”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