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影影綽綽的身影在哪裏站著,閻山氣的吼了一嗓子:“你是哪個連的?”

“大晚上的不去看來聯歡會,不去給家裏打電話,跑樹林裏頭幹嘛來了!”莊穩也跟著吼道,“大晚上的你鬧鬼呢?嚇的老子一哆嗦,差點『尿』褲子上!”

戰慕年好事被打斷心情正不爽,聽這倆不要命的兔崽子在這裏吼,他幹脆的沉聲的回答道:“我,戰慕年!”

這倆人又是一哆嗦,急忙湊近了來看。

當他們看清楚站在那裏的人真是戰慕年的時候,這倆人心裏撲通撲通的直『亂』跳。

尤其是莊穩,這一個月的馬屁沒少拍,今晚這一嗓子就給全部整完蛋了!

“營長,你大晚上的在樹林幹啥啊?差點給我倆嚇死!”閻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個二十三的爺們兒了,在戰慕年麵前乖的跟個孩子似的。

後來,大家把這種乖的行為和表現歸結為是對營長的崇拜!

“營長能來幹啥?”莊穩開啟了拍馬屁模式,“肯定是來視察工作了!”

戰慕年額頭一陣青筋直跳:“閉嘴!我大晚上閑的沒事跑樹林裏頭視察什麼工作啊?”

“就是。我聽著有女兵的聲音!”閻山總覺得這聲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耳熟。

“我看你是豬蹄吃多了,油把耳朵眼給糊住了。”戰慕年頭疼的看著自己這倆不靠譜的連長,他是看中這倆人什麼了,給挑到了自己的這偵察營裏頭,“你倆多大的人了?營房裏是少了你們廁所是怎麼的?大晚上跑這兒來?”

“嘿嘿!我想著這好歹也是肥水呢,正好給咱們軍營的樹苗做了貢獻吧!”莊穩無恥的道。

“你呢營長?你到底來幹啥來了?”

“對啊營長?不是和女兵約會吧?”

“放水!”戰慕年咬牙。

聽到營長磨牙的聲音,莊穩又是一陣肝顫,嘴.巴一禿嚕來了句:“要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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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連。

作訓場邊上,戰承歡和林夢潔麵對麵的站著。

林夢潔滿臉淚痕,她死死的咬著牙,甩手就朝著戰承歡的臉上扇去:“你卑鄙,無恥!”

戰承歡沒來的躲閃,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她挨了她,心頭騰的一陣怒火,甩手狠狠的還給了林夢潔,惡狠狠的道:“你找死是不是!”

“找死的人是你!”林夢潔緊緊的捂著臉,憤怒的吼道,“戰承歡,你太卑鄙了,把我弄走,你的日子就好過了是嗎?我知道,是我猜中了你的秘密,所以你害怕了!我要去舉報你!我舉報你體檢弄虛作假!”

可恨的是,剛剛她隻顧著擔心自己退伍,隻顧著氣憤戰承歡對她的出賣,根本就沒有明白她突然翻臉,反咬她一口的目的何在!

戰承歡聞言,嘴角緩緩的勾起惡毒的笑意:“你是不是傻?你剛才不是都知道了嗎?我哥哥是戰慕年!我父親是戰厲江!戰厲江你知道是誰嗎?軍區司令員!我就算是身體有什麼問題,我進軍營也是易如反掌!何況,我的血『液』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是再檢查一次,我也不怕!你以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別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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