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裏的『藥』單都是有跡可循的。
哪個醫生開的什麼『藥』,誰拿走的『藥』物,這都是要簽字留底的。
沈錦茹的『藥』開出去的沒問題,她有底單,『藥』房也有存單。『藥』房護士給陸雲歌的『藥』物也是沒錯的,陸雲歌是簽字確認的。
並且,『藥』房也進行了賬實核對。也就是『藥』物和賬上記錄是一致的。
不存在護士拿錯『藥』的可能。
也就是陸雲歌整個過程是沒錯的,但是憑空多出來了一瓶『藥』物,這一瓶『藥』物被人給換到了托盤裏,險些釀成了大禍!
這是師部醫院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安若寒暫時沒能夠破案。
“主任,這件事情怎麼辦?”事情沒有著落,張絨絨不停的催促,沈錦茹隻能夠是再一次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問安若寒。
“這件事情還未查清楚,不能夠定『性』。”安若寒從辦公桌上抬起頭,一上午的調查,根本沒有結果,他現在有些頭大,隻想要靜靜的休息會兒。
“您最好是快一點。張團長的媳『婦』吵吵著要去院長哪裏評理!”沈錦茹道,“畢竟,鬼門關上走一圈,她心有餘悸。”
安若寒把手上的鋼筆蓋一擰,丟在了桌麵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著沈錦茹:“你看,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還是要從雲歌的身上入手吧。我們找不到她所的那個換掉她『藥』的人啊,再者,醫者仁心,我覺得沒有誰會故意的要去陷害她吧?更重要的是,不單單是陷害了她,最大的受害者是團長媳『婦』張絨絨。主任,我實在是想不出這麼做的理由……”沈錦茹攤了攤雙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改如何是好。
“你的有道理。”安若寒肯定了她的法,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看法,“事實上,陸雲歌手上的『藥』確實是被人給更換的,如果不是她心思細膩,如果不是宋醫生及時提醒,恐怕問題就出大了。”
“主任,您的意思是咱們這裏麵有人會故意陷害她?還是陷害一個新兵?這剛來一周,誰會跟她有仇啊?”
“所以,這裏麵有問題。我不能簡單的處理陸雲歌,這件事有待細查。”陸雲歌是他親手挑選的人。
他自己是要維護的。
既然他當初都拍了板,專門從師部要了人,就是他對陸雲歌不論是技術,還是人品來都是非常的信任的。
沈錦茹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繼而又舒展開來:“那……安主任您怎麼辦?我看團長媳『婦』不會善罷甘休。你總是要給她一個交代的吧?她可不是好惹的人啊!”
安若寒手指『揉』著眉心想了想,站起身來:“這件事先壓下來,不能夠上頭報!我去找團長媳『婦』談談去。”
這件事情出的蹊蹺,如果陸雲歌不能夠洗清楚自己,那以後對她的印象會非常的大。
他不想要一個年輕的優秀人才,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被人給冤枉了。
所以,他選擇了先平息事端,然後繼續查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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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張絨絨術後根本無法得到良好的休息,丈夫帶兵有無法來照看她,心裏的怒火正積累的無處發泄。
安若寒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嫂子,有件事,我想要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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