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林夢潔的寫來的一封信!”沈錦茹噙了惡毒的笑意,“媽,我現在明白了你的良苦用心。你放心,我想清楚了,如果得不到戰慕年我毀了他們!我得不到的,陸雲歌也別想得到!“
江憐青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你終於想明白了!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他戰慕年算個鳥!不要他!”
“你放心!”沈錦茹輕輕的輸了一口氣,“你安心的在牢裏麵待著,等我替你出了氣,我再來告訴你!”
江憐青突然間狂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錦茹,我的傻孩子!媽這輩子能不能活著走出監獄還一定呢!”
看樣子沈衛平是根本不打算倆幫助她了,這判決一下來,她恐怕是要在牢裏麵待上個十幾年了。
她已經是接近五十的人了,還能夠經得起幾個十幾年的光陰。
江憐青的心境悲涼至此,可沈錦茹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她滿心都沉浸在仇恨給她帶來的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她滿以為這一次可以把戰慕年和陸雲歌推出萬丈深淵,讓他們二人萬劫不複,把戰家人的釘在恥辱柱上。
卻沒想到,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捉弄人。
她以為自己即將迎來了勝利,卻沒有想到,從她偷看陸雲歌信件的那一刻起,竟然是命運向她伸出懲罰之手的開始。
更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會因為這一封信,命運將她徹底推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將她徹底的摧毀了!
而摧毀她的人,正是她咬牙切齒恨的不能再恨的陸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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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歌回到了師部醫院。
將近半月不見,同宿舍的戰友見到她都格外的激動。
“雲歌,你這十幾天不在這裏,可是把我們給想壞了!”曲音音攔住她坐下來就跟她熱聊了起來。
“我也想大家。這不,我已經回來了!”陸雲歌把自己的行李袋打開,從裏麵拿出來了一堆零食,“這是我請大家吃的!”
“太好了!我要吃罐頭!”
“我要吃大白兔奶糖!”
宿舍的女兵們一哄而上都給搶光了,一個抱著一堆兒東西,樂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
“你們一個個的比土匪還土匪!”曲音音數落著舍友們,“人家千裏迢迢帶過來的好吃的,都沒有來的急送情郎,都被你們給搶去了!”
“什麼情郎?”陸雲歌故意裝作不知。
“行了吧你!現在誰不知道,你是師偵察營戰營長的對象!你這保密工作做的夠好的啊!”曲音音帶著一幫人瞎起哄,“什麼時間讓戰營長請我們吃飯啊!”
“你們在瞎說什麼啊!我可沒有談戀愛!”陸雲歌笑著否認。
“嗬!女人啊,你看看你這滿臉桃花的樣子,說沒有談戀愛,誰相信啊!”曲音音鄙視陸雲歌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行為。
“別鬧啊!”陸雲歌正色道,“你們這麼嚷嚷,是不是想讓我受處分啊?”
她指了指隔壁的宿舍:“隔牆有耳!”
“你是說周小慧?你大可不用擔心她!”
“為什麼?”都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周小慧巴不得見她倒黴呢,陸雲歌可不敢這麼的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