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冬哥有一套。”

“是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搞來的藥物,這要是看上哪個女人直接就放翻了,到時候她們任人擺布,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太他媽的美了!”

陸承歡看著那禁閉的房門,在心裏頭默默的祈禱著,今晚這美事一定要成全了丁冬才好。

她現在都有點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戰雲歌被男人蹂躪後的樣子是如何的絕望。

戰雲歌!我心裏不痛快,你也別想要舒服!

陸承歡想要在這舞廳裏找個位置坐下,卻發現已經是人滿為患了,這麼嘈雜的環境,就算是戰雲歌醒了,喊破喉嚨也是白搭。

她今天是挨栽定了。

不過,她也夠幸福了,丁冬為了得到她,居然下了這麼大的本,今晚的歌舞廳裏所有的客人都不收費。

不像她,當初是被丁冬給直接壓在深夜裏壓在冰冷的牆壁上狠狠的貫穿了。

沒有任何的歡愉,沒有任何的舒服感。而這個丁冬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為了他自己舒服,變著法子蹂躪她。

不過,也好。

今日之事不暴露就好,一旦暴露了,他丁冬也算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陸承歡嘴角噙著惡毒的冷笑,直接奔著酒水間去了,她推開門朝著裏麵的服務員喊了一聲:“送兩杯汽水和零食到樓上的房間裏去。”

反正這都是丁冬的不吃白不吃,不喝也白不喝。

“好。歡姐,你上去等著吧!”服務員見承歡走了,直接把從六號桌上端回來的兩杯汽水放在了托盤上,外加一碟子瓜子糖塊。

戰慕年和楚白揚同時抵達了軍區大院,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戰慕年一進門,見客廳裏沒人,開口就直接喊道,渾厚動聽的聲音繞梁不止:“雲歌!丫頭,快出來!我回來了!”

他在外麵嚷嚷了半天,沒見雲歌出來,卻把年華從臥室裏給喊了出來。

“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這是還沒有娶媳婦就把娘給忘了!一回來就隻知道喊雲歌,我都沒有聽見你喊我一聲媽!”年華扶著牆邊慢慢移動過來,話裏頭處處透著不滿意。

“哪能啊!”戰慕年把年華給扶過來讓她坐在了沙發上,俊朗的臉上浮現出幾絲笑意,“媳婦和媽一樣重要!”

“真的?”年華笑著嗔道,“我才不相信!”

“媽,您必須相信!”戰慕年起身去行李裏麵翻出來一瓶子跌打損傷的藥物遞給了年華,“這藥物特管用。這是專門給特種偵察兵使用的!我幫你上藥!”

“這還差不多。”年華憐愛的看著兒子的笑了,這小子表麵看著有幾分冷,但是心裏對家人卻是熱忱,處處都惦記著呢。

戰慕年一邊幫年華上藥,順口問起雲歌:“她在家?是不是去串門了?”

“楚燦回來了。她們兩個人說是去什麼東東溜冰場去溜冰去了。這個時間也該回來了!”年華說道。

“什麼冬冬溜冰場?”戰慕年心頭猝然一震,心跳一陣加速,血液嗡的一下就直竄上了腦門,“糟糕了!”

“怎麼了?”年華被他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要出事。媽,我出去找找她!”戰慕年把活血化瘀的藥物往桌上一放,就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