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揚還算是了解戰慕年,兩個人平日裏再過不去,再抬杠,但在大事麵前從來都不開玩笑,不含糊。
“稍等。”楚白揚關上窗戶,二話不說就從屋裏衝了出來,經過客廳時,他簡單的說了一句,“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吃飯!”
樓下,兩個人一見麵,戰慕年直接說道“跟我出去一趟,雲歌和楚燦有危險!”
“什麼?”楚白揚眼皮一跳,“什麼危險?你怎麼知道?”
“直覺!”戰慕年從口中吐出兩個字來。
“我信。”楚白揚沾過好幾次戰慕年的直覺的光。
所以,他相信。
“走!”
嘈雜的音樂震天響,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絲絲縷縷的傳入雲歌的耳中。
昏沉的意識在這一瞬間被緩緩的喚醒了,她用力的睜開眼睛。
模糊不清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子,他正在解著衣扣脫著衣服。
雲歌打了個激靈,猛然清醒了過來。
她這是被人給用藥迷昏了……
她很慶幸,在被手帕嚴住口鼻的那一瞬間,自己屏住了呼吸。
這才沒讓她吸入過量的乙醚,否則,那麼大的劑量少說也得昏沉個七八個小時。
可楚燦就慘了,她睡得昏沉,恐怕現在是什麼忙都幫不上。
“呦,你這是醒了?”丁冬把自己脫的隻剩了一條遮羞褲,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雲歌睜開了眼睛,便笑著湊了上來。
他貪婪的目光裏仿佛伸出了觸手,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真是個美人!”
“是你。”看到丁冬那張臉,雲歌頓時一陣子惡心,上次見麵他就是用這種赤裸裸的目光打量她。
“對。是我!怎麼樣很意外吧?雖然我隻見過你一麵,就被你的美貌給征服了!”丁冬伸出手去撫摸雲歌光潔細膩的臉龐,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即將要的得手的喜悅。
雲歌別過腦袋,躲過了他的撫摸,聲音中透出幾分清冷:“陸承歡呢!你們兩個聯手害人的吧?”
“你還挺聰明。”丁冬笑著坐在沙發旁,低頭去嗅雲歌身上的香氣,“到底是軍醫,腦子就是反應快。你知道我給你下了藥,你也知道我給你用了乙醚,所以你屏住呼吸吸入太多。但是,你現在醒了又如何?這不照樣是手腳癱軟無力?你沒有反抗的力氣,待會我會對你輕一點!誰讓我是這麼的想要得到你!”
丁冬說的沒錯。
雲歌雖然醒了,依然是手腳癱軟無力,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現在身處險境,她心亂如麻。難道這輩子還是逃不脫被人毀掉的命運不成?
雲歌閉上眼睛,深深的的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鎮定下來:“好。你不就是想要我?給你就是!”
“什麼?”丁冬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介意跟我……?”
“不介意。反正我現在也逃不掉了,早晚是你盤中餐。不過,我有個要求。”雲歌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隻要是不過分,你可以提。”丁冬說道,心裏對她其實也有些小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