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太小氣了吧?我就是想跟我姐在一起睡。”韋犀手指扣著門框,磨磨蹭蹭的不想要離去。
“你說對了。”戰慕年下巴維揚,挑著眉頭睨著韋犀,“我的媳婦隻能跟我睡。在我的家裏頭,這規定要由我來定!”
“切……”韋犀知道這事兒是成不了了,就隻好噘著嘴巴離開了。
她一走,戰慕年就把門給拴上了。
他走到床邊把衣服一脫,直接鑽進被窩裏就抱緊了雲歌,寬厚火熱的胸口緊貼著預告呢胸前的那兩團柔軟。
“媳婦,咱們繼續,我的家庭作業還沒有做完呢……”他咬著雲歌耳珠輕聲的說道。
那氣流鑽入雲歌的耳畔,一陣陣的酥麻。
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不行,這韋犀在客房裏頭呢,要是折騰出點動靜來,不都讓人給聽去了啊?”
“那你忍著點,不發出聲音就好。”戰慕年壞笑著說道。
“呸!”雲歌瞪了她一眼,“為什麼不是你忍一忍?”
“那我輕點……”
“今晚就算了吧家裏頭有人,我不能夠全身心的放鬆。”雲歌是真的不習慣,而且這家裏頭的人還是個沒有結婚的小姑娘,她覺影響不好。
既然雲歌沒有了興致,戰慕年也不勉強。
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也不是非要現在就要,隻要可以抱著雲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這對戰慕年來說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當兵的不自由,經常是去執行任務,一多半時間都給了部隊,隻有有限的時間是給家人的。
隻要兩個人在一起,什麼都不做,這就是幸福了。
雲歌依偎在戰慕年火熱的胸膛裏,腦袋枕著他的胳膊,小爪子貪婪的摸著他的胸肌腹肌,嘴裏還問道:“我們這麼對韋犀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不過分。”戰慕年輕輕的捂著妻子那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這個孩子屬於是那種,你給她梯子她就敢上天,你給她三分顏色,她就感開染坊的人。她太任性了,我們對她多加約束一點也是好的。她年齡不小了,也該學著懂事了。”
“嗯……那倒也是。”雲歌連連點頭。
戰慕年懷裏頭的溫度很高,感覺也很舒服,才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她就困倦的睜不開眼睛了。
“困了吧?睡吧!”戰慕年的手伸出了被窩,直接把台燈給關閉了,屋裏頭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抱著雲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韋犀難得的起了個大早。
當雲歌和戰慕年推開房門出來的時候,她都已經洗漱好了,黑亮的頭發紮成了兩根羊角辮,身上穿著紅色的大衣,腳上踩著一雙紅色的小靴子,一看就十分的紮眼。
“姐,姐夫,早上好!”韋犀歡快的跟他們兩個人打了個招呼。
“你起的還挺早的。穿戴成這樣子,你是打算要出去?”雲歌問道。
“嗯嗯。”韋犀連連點頭,“我聽說部隊上每天早晨都是要出操的是不是?我是想要去看姐夫他們出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