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擅自行動。”戰慕年換好了衣服,走過去攬住雲歌的肩膀親了親,“我現在不代表任何一個組織,隻代表我自己!我走了,別擔心!”
看著戰慕年離開,雲歌滿心無奈。
心裏默默的祈禱著,這一次可千萬要平安,別出什麼事情。
戰慕年下樓去了,牧冽也已經做好了準備,抓肖俞不單是隊長的事情,也是他們所有人的事情。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盧誌新開著車子一直在城裏麵走,根本沒有辦法停下來,因為他察覺到,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似乎一直有輛車子跟著他,甩都甩不掉。
“他媽的!”他低聲咒罵了一聲,“不會這麼巧吧?這剛剛被人說給盯上了,這就真的被人給盯上了?”
他很想停下車去看看,但是,又不敢。
萬一是真的,自己可堵不起。
他就一直開著車子,在城裏晃呀晃的。
後方車輛上,金超開著車,牧凜坐在副駕駛位上,一直咬著前麵的車子不放。
“老大,這個人太陰險了,開著車子一直在人多的路上晃悠,咱們沒有辦法加速啊!”金超小心翼翼的開著車,生怕一不小心撞個什麼人。
牧凜緊緊的抿著唇瓣,神色有些凝重“一直跟著他,咬死了,絕對不能夠放鬆!”
“這樣一直轉悠,不是個辦法吧?”金超抬手撓了撓腦袋。
“沒關係。他心虛,他的心裏比我們更著急!”牧凜說道,“這說明他的心裏有鬼,看來他這個人的心裏防線很脆弱,稍稍施加壓力就會崩潰”
“隊長。”金超又開口,“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拿到決定性的證據,現在也隻是一直跟著調查他。這段日子這個孫子藏的嚴嚴實實的,連個麵兒都不露,現再露頭了,我們直接抓捕他不好吧?就是抓了他,沒有證據,四十小時之後,還是要放人的。
如果到時候,我們再想要抓他,那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如果你現在不抓,以後就更加抓不住了,你信不信我的話?”牧凜扭頭看了金超一眼。
“有這麼誇張嗎?”
“有。”牧凜無比的肯定,“剛才我們是跟著盧雅曼出來的,等我們跟蹤到這家飯店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他出來,隨後就是盧雅曼。”
“這有什麼問題嗎?”
“當時,你去飯店裏問了問,那服務生是不是說剛才有三個人喝咖啡?”
“是啊,沒錯的!然後呢?”金超還不明白。
“然後,我們就一會跟著盧誌新了。你剛才也發現了,盧誌新這孫子從一出來就開始繞路,這說明了這小子已經有所警覺了。那你說說看,他的這份警覺是從哪裏來的呢?”
“你是說第三個人提醒他”
“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他現在應該是急著要跑路了,一旦跑了,你再想抓,難上加難了。”
金超恍然大悟,朝著牧凜豎起了大拇指:“隊長,真是佩服!我跟著你這麼多年,我怎麼就沒有點長進呢?”
“你把怕談對象的時間多多用到工作上,我想你就會突飛猛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