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袁可感覺他似乎是有點不對勁,急忙問他。

“別動,外麵似乎有動靜!”楚白揚豎起耳朵,屏息凝聽聲音的來源。

“你神經太敏感了吧?我們是在大院裏,難不成還有人敢硬闖不成?你多慮了吧”

“可可,你剛才進門的時候鎖門了嗎?”

“鎖了。”袁可臉色紅紅的,“不敢不鎖門。”

上次就尷尬的要命,她和白揚兩個人在屋裏頭打情罵俏的,情濃時兩個人抱在了一起,剛要親吻婆婆丁迎春就闖了進來。

這一下可是把袁可給嚇的不輕,臉色頓時就紅了,幸虧兩個人沒有親在一起,否則,真的就尷尬了。

所以,以後夫妻二人隻要進房間睡覺或者要做點什麼親密的事情,就必定會鎖門。

以免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那就好。”楚白揚低頭看著小妻子雙頰紅潤,唇瓣微啟,眼神迷離的樣子,一副等著他疼愛的樣子,霎時間一股炙熱衝向了下腹,他低頭再一次吻住了袁可。

兩個人情動不已,吻的是難舍難分。

他剛準備解開袁可的衣扣行夫妻之事,卻被猝然傳來的叩擊窗戶玻璃的聲音給打斷了。

袁可又被嚇了一跳,急忙把衣扣扣好:“這誰啊?大半夜的爬牆!”

楚白揚鬆開了袁可,下地穿好了鞋子就朝著陽台的方向走去。

砰砰砰

又是一陣敲玻璃的聲音傳來。

楚白揚拉開窗簾一看,外麵站了個黑漆漆的人影。

對方急忙把腦袋湊了過來,對楚白揚低聲的說了一句:“白揚哥,是我!”

“袁耀?”楚白揚萬般驚訝,但是,還是給袁耀開了門,放他進來,“大半夜的你又爬窗戶,楚燦又不在,你爬了也白爬!”

袁可見是自己的堂哥,頓時鬆了一口氣:“哥,你可真是的!你不是都跟燦燦訂婚了嗎?叔叔嬸子和我公婆也都同意了,你以後白天大搖大擺的走門還不行嗎?非得大半夜爬窗戶!”

“我不是為了楚燦過來的!”袁耀一開口,眼圈就紅紅的,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哭過了。

“袁耀,發生什麼事情了?”楚白揚心頭撲通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緊緊的纏繞住了他,“你和莊穩不是一直在江邊等著嗎?怎麼你自己回來了?莊穩呢?那邊的情況呢?慕年呢?牧冽呢?還有閻山”

袁耀終於控製不住這個情緒了,鼻翼顫動了兩下,突然間就蹲下身子來,雙手捂住了臉,肩膀劇烈的顫動著,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嗚咽聲。

楚白揚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看他的這個樣子已經是猜到了七分,但是,他需要確定,需要從袁耀的口中得出最確切的消息來。

“袁耀,別哭!”他一把抓住袁耀肩膀上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袁耀嘴唇幹澀,喉嚨裏像是堵了一團子的棉花,他困難的張口,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身含糊不清的語言:“閻山,閻山犧牲了!隊長和牧冽依舊是杳無音信!據我們猜測,隻怕是凶多吉少了!”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