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華容冷笑一聲,“失憶這種事情我很少聽說過!就算是有,你不覺得這也太巧了?她認識我們每個人,卻對剛才事情完全都沒有印象,你覺得這件事有可能嗎?”
“對啊。如果真是失憶的話,她應該是所有人都不認識了啊?”袁可對華容的看法表示讚成,“我覺得這個盧雅曼絕對是裝的,你們信不信吧?”
“那她裝的也逼真的。”雲歌道。
“這演技絕對是影後級別的。“華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個女人不簡單,真是兩種風格變換自如。”
“我看她也是表演的。”袁可也不相信盧雅曼是真的失憶了,“她那麼的愛韓朝陽,我覺得她就是怕離婚裝出來的!”
“我覺得”雲歌頓了頓說道,“我覺得有那麼一刻鍾,她眼底的迷茫真的挺真的,似乎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
“分裂型人格?”華容嗤笑,“我倒是聽說過有這麼一種人格,不過,盧雅曼以前就有過這種狀況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雲歌跟她的接觸也少,並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華容,盯住盧雅曼!她是盧家的人,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傳遞消息的人,盯住她,活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嫂子,這件事情還是交給警方或者是國安局的人去做吧!我明天要出門了,恐怕沒時間。“華容說道。
“證據不充分。這事情也不歸警方管,國安局的人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如果盧家人遲遲的不露出狐狸尾巴,這盯梢要盯很多天!還是我們自己來比較好!”雲歌覺得答案似乎在呼之欲出。
所以,她希望華容放下別的事情,先來盯住盧家人。
若是論盯梢,估計沒有人比華容做的更好了。
“那我哥那邊”
“黎隊長那邊一直都在尋找。“雲歌輕輕的歎了口氣,“你就是去了又能夠如何蘇境如此之大”
“嫂子”
袁可看著雲歌如此痛苦,一段日子不見,那小臉兒是更加的瘦削了,麵頰上幾乎沒有一絲紅潤的顏色。
一個孕婦承受著如此的大的痛苦,任誰看了都心裏難受。
“雲歌,你別太焦慮,我覺得慕年一定還在,一定會回來的!你放心!”除了一聲接著一聲重複的寬慰,袁可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了。
“嗯。我相信,我知道”
窗外,秋雨淅淅瀝瀝的。
天氣漸寒,繁花似錦的盛夏終於是徹底的走遠了,花謝了,葉子黃了,被冷冷的雨水給淋濕打落,都落在了泥土裏。
雲歌關上了窗戶,一個人躺在床上。
這被子上還殘留著慕年的氣息,可是人卻是不知道哪裏去了。深夜裏,再也不會有人抱著她的肩膀,不會有人偷偷的親吻她的唇瓣了。
傷感的情緒在心中鬱結不散,許久,化作了眼淚從雲歌的眼角淌下。白天她在人前多麼堅強,晚上自己一個人睡下的時候就有多麼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