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嘴唇剛剛湊近了,門開了,華容抱著籃球滿頭大汗的走進來,看到膩在一起的兩個人,急忙捂住了眼睛幹咳兩聲。
“哥,嫂子,你們倆人注意點,怎麼總是不分場合地點荼毒祖國的青少年花骨朵呢?”
雲歌急忙推開了戰慕年,臉紅耳赤的看向了一旁。
“就你還花骨朵?”戰慕年冷笑了兩聲,“臉紅不?”
“不紅!”華容大喇喇的往沙發上一坐,“當事人臉還不紅,我紅什麼?”
戰慕年:“你的臉比城牆角還厚!”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華容嘿嘿的笑道,一雙漂亮的眼睛裏閃爍著揶揄,“哥,別閑著,你們就當我不存在,繼續好了!讓我也學習學習技術。”
戰慕年抿了抿唇角:“滾!自己找個女朋友去練習去!”
“行了,你們兄弟二人怎麼這麼不正經?”雲歌本來是臉紅耳赤感覺挺丟人,但是聽著這兄弟兩個人說話是越來越沒譜,隻好是強行介入,“剛才說正事兒呢,怎麼聊著聊著就岔了題?”
“什麼正事?”華容往過湊了湊身子,“什麼正事?讓我也參與參與”
“盧雅曼!”雲歌說道。
空蕩蕩的房間裏,盧雅曼端著紅酒杯與空氣對飲,一個人落寞極了。
她的婚姻失敗了,與女兒被迫分離,如今哥哥也要被判刑了,她卻是束手無策。
外麵的天氣是豔陽高照,晴空萬裏,她的心裏麵卻是陰雨連綿,外加電閃雷鳴,這種鬱悶的情緒無法紓解,隻能夠是自己一個人對著空氣幹杯,試圖用醉酒來緩解。
門開了,盧誌興走了進來,看見妹妹這幅醉生夢死的模樣,心裏頭也跟著著急。
“你少喝點!”他奪下了盧雅曼手中的酒**子,“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喝多了太誤事。”
盧雅曼抬眼看著站在她麵前的大哥,眼淚頓時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大哥我心裏難受。”
“我知道。”盧誌興疼愛的眼神看著妹妹,“別難過,實在不行我就斥巨資,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想辦法救出你的二哥來!”
“就怕你有錢送不出去。”盧雅曼擦了擦眼淚,“大哥,我想過了,如今之計我們隻有破釜沉舟了!”
“如何破釜沉舟?”
“我去一趟蘇境,聯係一下裴二少,如今裴家是他掌舵,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請他出手!”
盧誌興想了想,感覺如今也隻有這種辦法了:“行,我給你辦護照讓你出國!”
“萬一出不去呢?”盧雅曼擔心她曾經的這個軍屬的身份會不容易出去。
“活人還能夠讓尿給憋死?”盧誌興堅信,有錢能使鬼推磨,反正,這個鬼不推,還有其他的鬼來推。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盧雅曼放下了酒杯打起了精神,“哥,你去找人辦事,盡快送我出國!”
“好!”
盧誌興的辦事效率相當的出色,當然,通過正常的途徑出國需要辦護照,辦簽證,中間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