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過是確認一下,人們口中的傳言罷了!”
“什麼傳言?”
“說你無比專情!疼老婆疼到骨子裏!聽說你還說過,一輩子不再娶。”戰慕年一字一句的說給他聽。
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厲占洋愣了愣,看著大兒子那高大修長的背影,無奈的彎了彎嘴角:“臭小子,你這是要翻我的舊賬啊!是對我的有怨言了嗎?”
看來,等他們這次任務執行回來後,他有必要把華容的事情好好的跟戰慕年解釋一下了。
原本覺得大兒子不問,他也沒打算說的。
反正兄弟二人相處的很和睦,他也很省心。現在看來不是,戰慕年是替她那去世的母親在抱不平了,是怨他說話不算數了,抱怨他花心了吧?
盡管他嘴上不說,心裏還是這麼想的吧?
***
雲歌跟著江蟄一直在車子上顛簸著,這已經走了大半天了,夜幕降臨了,窗外的天色黑幽幽的。
他們已經離開了豐城市,車子專門挑小路走,哪裏人少就去哪裏。
走到了晚上八點多,來到一個小鎮上,江蟄找了一家飯店,讓人把車子停了下來準備吃點飯再走。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雲歌被夾在人群中間,此時,她的衣服已經換過了,那件帶著炸YAO的衣服被收了起來。
畢竟這是危險品,她跟江蟄同乘坐一輛車,萬一不小心爆炸了什麼的,一車人就全部報銷了。
這一車內一共五個人,進了鎮上的小飯店之後,都圍坐在了桌邊。
雲歌的一隻手和江蟄的一隻手用手用繩子綁在了一起,目的就是預防她逃跑。
這一路上顛簸了大半天,所有人都餓壞了,江蟄點了很多菜,外加一盆子大米飯,準備好好的吃上一頓,明天一整天的時間都在路上了。
飯菜上來了,大家都端起飯碗來,吃飯的吃飯,喝湯的喝湯,唯獨雲歌一個人坐在飯桌邊不肯端起飯碗來。
因為她難受,非常難受。
她剛生了孩子,還在母乳喂養,一整天的時間,她已經嚴重漲奶了,疼的她直冒冷汗。
“我出去一趟,你們吃吧!”雲歌扯了扯她和江蟄之間連接的繩子,“給我解開!”
“開什麼玩笑?萬一我解開了,你跑了怎麼辦?”江蟄才不傻,“我告訴你,你別耍花樣!”
“不然你把那裝著炸y的衣服給我穿上也行,我必須要出去,我要去方便!”雲歌的心裏頭很煩躁,語氣也顯的很不耐煩。
“等一下,我吃完了跟你一起去。”江蟄還怕雲歌跑了,他可是知道雲歌是當兵的,經過特訓的。
萬一一個不小心,她人逃跑了,這一趟不就等於是白折騰了嗎?
“我等不了!江蟄,做人得厚道!要不然,容易造報應!”雲歌抬起胳膊,自己去解繩子。
江蟄的手下一拍桌子,就吼道:“你這娘們兒怎麼說話?會不會說點吉利的?求人會不會?沒有一點求人的態度,還想去廁所,怎麼不憋死你?”
“劉……劉柱是吧?”雲歌從桌上拿起飯碗,砰的一下子就扣在了他的臉上,“嘴巴給我幹淨點!我要是日子不好過,你們誰也別安生!”
說完,她一抬胳膊,咣當就把這桌子給掀翻了:“讓不讓上廁所?再不讓,我還有辦法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