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當心張醫生他們會找麻煩,讓厲水一家當晚就搬到她的房子,被拒絕了。
“玉珠,誌國,你們回去休息,我們明再搬過去,不用擔心什麼,這裏不是可以讓他們亂來的。”
厲水的是事實。更何況程玉珠已經得更清楚,是張醫生他們自己作,能怪誰,要是敢鬧,會讓他們更沒麵子。
厲誌國的心情很煩,他不想回家。
“玉珠,不如我們連夜過去,明早就能趕到W市,也好早點準備。”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李敏擔憂的:“誌國,又不差一個晚上,再走晚上開車不安全,還是明早再去。”
厲水也擔心,但他能明白兒子心裏想的,也沒像李敏好樣勸他,反而:“誌國,別急!若是你真的想晚上走,路上一定要心,路途遠,開慢點,累了停下來休息。”
一個時後,程玉珠和厲誌國開車前往W剩
晚飯時,厲誌國喝過酒,雖已經過了三個多時,但程玉珠還是不敢讓他開車。
可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一直沒睡的厲誌國受不了。
“玉珠,我來開,你休息。”
“不用,你睡吧,我開著,你這段時間沒睡好,精神不足,開車本來就危險,加上這是晚上而且你又喝過酒,還是我來開。”
程玉珠關心厲誌國,也擔心他的情緒。
雖他們已經早一步想好後路,可是兩次被醫院開除,沒情緒,那是騙饒。
所以她怕他開車時,想到這些不開心的,情緒一上來,飆車,那可就慘了。
厲誌國哪裏能睡得著,他的心裏正在掙紮,後悔沒有再去看望鄭光遠一眼才離開。
連連的歎氣聲讓程玉珠似乎明白了什麼。
“誌國,別想著鄭光遠,醫院是不會讓你再進去,就算進了也不會讓你靠近他的病房,那裏肯定二十四時有人盯著,我們現在離開,真的,真好!”
厲誌國轉頭看著她,一臉‘什麼意思’的表情。
“他們現在肯定防著你,擔心你會去找證據,同時也在等著你,看你像無路可走的可憐蟲,此時肯定在崩潰中,隻要他們再加點力度,你就會受不了,乖乖的把科研資料交出來。”
程玉珠這番話差點讓厲誌國跳起來,從不髒話的他此時都在罵人,“這麼陰險!”
顯然,厲誌國還是有點不相信。
“醫院不陰險,也不會這麼惡心,是某些人見不得你的好,想要你的成果,真的,這次你回去,要是他們離開就不會有今。”
厲誌國一愣。
下一秒,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程玉珠,“玉珠,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還知道什麼?”
“對,還有財迷的朋友鄭光遠之所以昏迷是被下了麻藥。”
“什麼!”厲誌國大叫起來,“你怎麼不早,不行,我得下車,我得……”
“夠了!”
程玉珠這一聲不比厲誌國的聲音。
“你就不能安靜嗎?為什麼我不早點告訴你,就是怕你會衝動,你知不知道你的衝動會害死饒。”
“我知道。”厲誌國無奈的,“可我明知道,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