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斷崖(1 / 2)

幾個人商議好後一同往大殿的後門走去,開始左丘涼以為就是一麵牆,後來才知道這個後門不是敞開式的,而是一個隻有禦龍者才能暫時驅動的封印。

潼煉一伸手,整麵白玉牆壁上顯現出一個巨大的藍色封印陣,隨後那麵牆便變成了一個通道,站在前麵的潼煉示意跟上,便踏入了傳送陣。

這道封印聽他們解釋是龍王幽冥設下的,最開始的時候隻是為了讓別人不侵犯龍的巢穴。

剛穿過那道牆以後,一陣夾著霧氣的風就吹起了她的衣衫。

左丘涼有些發愣,她麵前是一段截懸在半空的石橋,因為霧氣太大,根本看不到前方是否有路,也看不到周圍是否有邊界,更不知道會不會走著走著這條石橋就截斷了。

她下意識的拉著阿炫的衣角,然後往後靠了靠。

潼煉抬手放在嘴邊,哨聲從他的嘴角響起,尖銳聲音的劃破寂靜的迷霧。

漸漸的,左丘涼看到霧中出現了一條龍的影子,就是今見潼煉騎的那條通體赤紅的龍。

“來。”潼煉回頭,叫著後麵的兩個人。

阿炫走上前,攔在左丘涼前麵,低低的跑拋下一句:“你跟著溯綣。”

她點點頭,然後看著阿炫往潼煉麵前走去,潼煉見這跟班這麼護主,冷哼了一聲,然後騎上了龍背。

溯綣的龍很快也從大霧裏飛了出來,她這隻水藍色的龍長的要比潼煉的看起來要溫順多。

那條龍悄悄探過頭來,嘴裏發出淡淡的輕鳴,溯綣把手搭先在它的龍頭上,然後拉著左丘涼的手,側坐在龍身上。

藍龍呼扇著雙翅,身旁的霧氣瞬間被驅散了許多,果然不出所料,霧氣被翅膀拍打的氣流漸漸掀開一些路,這才看清,這根本不是什麼石橋,而是隻有一截的斷崖,若是剛剛稍有不慎多往前走兩步……或許就已經血肉迷糊了。

潼煉跟阿炫很快就消失在她們的視線裏了,也不知道那子是不是因為阿炫的所作所為而置氣,反正現在溯綣和左丘涼這邊是真的除了耳邊流蕩的風聲什麼都沒櫻

可能是確實覺得有些尷尬了,左丘涼開口問了句:“溯姐,我們這是要去到哪?”

溯綣回頭看著她:“這是古嶺,我們住的地方。”然後笑了笑:“你不必叫我溯姐,叫我溯綣就好,我們這裏的人都很友好的,不需要那麼多拘束。”

“那作為交換,你以後也隻叫我阿涼就好了,我其實也不想那麼拘束的,可是那個叫嚴梧晉的老頭太古板了。”左丘涼忍不住吐槽道。

溯綣底底的笑了笑:“我們冥山還沒有幾個敢首領大饒呢,不過起來,他確實是個老古板。”

“是吧,我以前在醉芳傾城的時候,井嶽也跟他一樣,平時不能跟那些下麵的藝女在一起廝混,隻能對著井嶽那張古板臉。”左丘涼砸了咂嘴,現在想想那些事還是頗有些不滿。

“井嶽嗎?她原來也是在冥山的,我還與她有過幾麵之緣,我還記得在很多年以前,井氏一族就跟現在的潼煉一樣,隻是……”

左丘涼看著坐在前麵的溯綣,接上她的話:“是有什麼變故嗎?”

“嗯,後來她的龍被她一直聽命的主人栗戚殺死了。”

“栗戚?”

“哦,我沒有見過栗戚,隻知道她是族的人,從她出現開始就一直被眾饒稱讚環繞,後來她就嫁給老冰王,但是那個女人最大多數人而言其實相當於災禍。”

左丘涼往她身邊湊了湊:“既然被稱讚,又為什麼是個災禍呀?”

溯綣回過頭來,看著左丘涼,像是在講什麼故事一樣:“因為她嫁給老冰王以後冰族就一直不太平,先是老冰王和栗戚的女兒不明不白消失了,然後就是各種恐慌,井嶽的龍據也是栗戚發狂誤殺的。”溯綣很嚴肅的看著左丘涼:“還有十六年前冰族那場撼動四城的火災難,估計也是拜她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