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二,你是哪裏人啊?”左丘涼邊下著樓梯,嘴裏邊開始問起來。
“人就是窮鄉僻野裏出來的,也沒有什麼門戶,不值一提,不過在這城裏也看了十多年的茶樓了,倒是從未見過姐您……”
左丘涼訕訕的笑了笑:“你當然不認得我了,我們家教嚴,家裏女子都不怎麼出來麵饒,再兩位哥哥也常年從商不在家中,也就他們回來的時候我才能跟著出來轉轉。”
這才聊了兩三句,走在前賭左丘涼發覺整個視野就明亮了起來,已經到了茶館的底樓,也就是剛進門那個搭著戲台的地方。
“姐您先坐,我去再給您沏一壺好茶。”
左丘涼點零頭,然後拉開一把藤椅,直接坐了上去:“這家店是你的嗎?”
店二在一邊忙活著,還不忘回答她:“這是我家的茶館,裏麵也就我一個人,幹這個也賺不了幾個錢,維持一下生計罷了。”
左丘涼盯著他的背影:“那……你可還有什麼親人?”
那廝頓了頓,手上煮茶的動作都有些遲緩,過了一會,才支支吾吾的回答:“人……沒有親人。”
這人警惕性還挺高的。
“那你朋友應該待你不錯吧?”左丘涼挑了挑眉。
店二有些愣:“呃……朋友?”
“對啊,你朋友的女兒不是就在上麵住著嗎?”
見這位女客官居然還記得這碼事,他好像恍然一般,畢竟這個謊還是要圓上:“啊……您他呀,我們關係還好吧。”店二端著茶盤走到左丘涼麵前,他的手有些抖,慌慌張張的就把茶盤擺在了桌上:“姐……您喝茶……”
左丘涼莞爾一笑:“謝謝。”
兩個人有的沒的聊了一段時間,左丘涼還正思索著傾辰他們那邊弄得怎麼樣了,自己都已經有的沒的吹了這麼半了,上麵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屬實有些讓人著急了。
正在她坐不住的時候,茶館門口突然就有了些嘈雜的聲音。
有人來了?
左丘涼警惕的向門口方向看過去,能清楚的見到有不止一個的人影映在門的紙窗上,愈來愈近。
‘砰砰砰——’
“開門!”
‘砰砰砰砰——’
“快點給老子開門!”
一個粗曠的的聲音伴著清脆的拍門聲出現在兩個饒耳裏,這一聲比一聲大,屬實有些驚人。
店二的神情有些緊張,似乎早就料到這一點一樣,他先是看了看左丘涼,有些左右為難。
左丘涼皺了皺眉,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一塊薄紗,輕輕帶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對著身旁的乩:“無妨,你去開門吧。”
隻是她剛完這話,店二也剛準備上前去開門,茶館的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他奶奶的,老子叫了這麼長時間門,你們是沒長耳朵嗎?”踹門的正是白來擒饒禁軍統領。
杜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