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換衣的隔間裏,伸開衣服,細細碎碎的開始穿戴起來。
這衣服雖然不繁瑣,可是也廢了一些功夫,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都怎麼樣了。
正想著,她係完腰間的係帶,推開隔間的桐花門,可是剛一出來,整個眼就有些恍惚。
白色的……
光?
……怎麼了?
她把門用力推開,整個妝間都彌漫著銀白色的光點。
這種光點,左丘涼還在一個地方看見過。
那個漆黑的洞穴,環繞在傾辰身邊的東西。
“這……是什麼……”
她抬手,想要觸摸那些光點,可那些成群的流光卻一下子全都往一個方向彙集了起來。
“阿肆……”她定睛一看:“噗嗤……”她指著眼前的人:“這就是你的計劃?”
“怎麼?”傾百肆晃了晃他那前凸後翹的身材:“雖然我沒有我哥那麼強大的靈氣,但是我敢保證,我哥他絕對不會我會的咒術。”
左丘涼看著傾百肆這副女饒皮囊,竟也覺得有幾分好看。
“你我為什麼要想這樣的主意呀?”左丘涼走到他麵前,細細的端詳起來。
“還不是拜我哥所賜,他剛起我去色誘的事我就想到這個了。”傾百肆笑笑,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左丘涼的肩膀:“既然都把你騙出來了,當然不能讓你有危險,好了別看了,我們快點走吧。”
此刻。
左丘涼雖然頂著一張人見傾心的臉,穿著一席青色脫俗的便衣,卻也像個丫鬟一般,跟在傾百肆的身後。
那個著一身流蘇紅衣的他,已經成了這整個花樓最矚目的焦點。
“黔…哪裏來的賤民,見到秦王殿下還不下跪行禮?”溪鵲那張嬌的臉一下子就有些難看了。
傾百肆笑了笑,用袖子遮著那被修飾的唇:“明明是妹妹的殿下先要欺負奴家的家人……怎麼成了奴家莽撞的過失了?”
左丘涼抿了抿嘴,不禁覺得,像傾百肆這種每逍遙的人,裝起矯揉造作來,真是令人發指。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呀?”坐在上座的冷烏遲高揚著嘴角,探這頭,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
“奴家……阿溫。”
“阿溫?哈哈哈,好名字,果真是溫柔體貼。”冷烏遲又拿起一串菩提,從那明晃晃的座子上站起,走向這位‘阿溫’。
傾百肆側了側身子,一副害羞的模樣,卻無意間撇到了在他身後不遠處憋的有些不像樣的左丘涼。
“……”
“阿溫,你可願意跟本王回去?”
他正鄙視這左丘涼,要上就突然纏上一隻手來。
他微微一怔,輕輕皺了一下眉,又抬眼看著冷烏遲那張有些色藝的臉。
“可……雖然奴家仰慕殿下,但要是這麼跟殿下回去了,那奴家的家怎麼辦?”他嬌聲問著。
自己施了咒術的傾百肆整個饒個頭都跟女子沒什麼區別,雖然這種咒術根本維持不了半的時間,而且耗損也巨大,但是眼下的情況也是無奈。
冷烏遲耐心的笑了笑,把他整個人圈在懷裏:“那阿溫怎麼樣才肯跟本王走呢?”
“那位妹妹要殺我的姐姐們,但是這花樓是阿溫從到大都生活的地方,阿溫實在是……”嘴上著眼角就染上了一絲濕潤:“殿下,您向來寬宏大量,為何不能饒恕奴家的姐姐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