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就很不錯。”溪司回道。
噗……
左丘涼趾高氣昂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就邁著步子往自己的閣樓裏麵走去,可糟心的是,等自己到了門口,用力推門的時候,赫然發現門已經被一層冰給封了起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左丘涼不耐煩的回過頭去看著溪司的背影。
“你們讓整個南城回到了應有的軌跡,但是我的目的卻沒有達到。”溪司轉過身來,森森的看著她:“所以心情不怎麼好。”
“黔…你不是冰王嗎?要是看南城不順眼,直接宣戰就是了,跟我一個女子費這麼多話幹嘛?”左丘涼一點也不懼他,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自己總覺得這人不會就這樣殺了自己。
是因為別人都自己的母親是栗戚的緣故嗎?
因為栗戚是冰族的王後……所以他才找自己?
想到這裏,不等溪司回答自己剛剛問的問題,自己就又接了上去:“我告訴你,我不是什麼栗戚的女兒,我從就在南城長大,根本不認識你們的什麼栗戚……要是因為什麼讓你們誤會了我的身份,我一定改!”
溪司側了側頭:“骨子裏的東西怎麼會被改變呢?”
果然……
“你們這些貴族的人怎麼都這麼倔呀?我都了我不是,你有空找我,還不如再回去好好調查一下!”左丘涼憤憤的朝著他喊道。
但是溪司好像並沒有在意她有多麼生氣,隻是輕輕的笑了笑“你想知道你究竟是誰,也可以去問問那個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井嶽。”他慢慢的走到左丘涼的麵前,寒冷的氣流也跟席卷而來:“到那時候你就會知道,你其實一直都活在栗戚王後的光環下,如果沒有她,你根本連這個蹭吃蹭喝的身份都沒櫻”
左丘涼的意識恍惚了一下。
等自己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麵前的人,和那股冷氣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有些茫然的靠在身後的門上,門卻因為有重力的緣故,哢的一下被推開了。
背後傳來的同感,將她硬生生的扯了回來。
他的……都是真的嗎?
……
……
醉芳傾城的前樓裏麵又坐滿了來看舞女的客人,清麗悅耳的古樂聲一陣一陣的在整個花樓裏麵回蕩著。
左丘涼打開自己閣樓的門,慢慢的走了出來,剛走下通往下麵的樓梯,就碰上了正端著一碗藥經過的碧水。
“誒?花魁大人?你好些了嗎?怎麼跑出來了?”碧水心翼翼的變往前走著,餘光不心撇到了迎麵走過來的左丘涼,跟著滿心歡喜的問候著。
不過左丘涼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碧水仔細的看著她,聲的又問了一句:“您怎麼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呀?”
碧水湊上來的臉,將左丘涼思考的事情打斷:“啊……沒什麼……”她慌忙的隨便應了一句。
“花魁大人,你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呀?要不你先回閣樓休息著,我給井掌櫃送完藥就去給您看看?”碧水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不怎麼好的臉色。
“沒事的,我挺好的……”左丘涼笑了笑,轉念又看著她手裏的藥:“這就是要給井姨送的藥嗎?”
碧水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