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傾辰的話,不好就一定可以的。”左丘涼也感慨道。
“那麼你呢?”傾百肆突然問。
“嗯?什麼?”
他又回過頭來:“你之後打算做什麼?是跟著我哥回冥山,還是繼續留在醉芳傾城,當這裏的花魁?”
“……”
自己打算做什麼呢?
其實傾百肆已經出來的這兩個選擇,左丘涼一個也去不想做。
“我覺得……也許我也有自己本來就需要做的事情吧……”她看著杯子裏麵自己的倒影,有些出神。
“那就去做吧。”傾百肆站起身來:“如果不做的話,也許以後就會後悔。”
左丘涼苦笑起來:“可是做了,就怕有些美好的事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們的一生,本來就是有得有失,何必在意那些終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嗬嗬……的也是。”她也站起身來:“那走吧,既然都已經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了,就不用在原地徘徊了。”
……
出去的時候,之前在外麵商量的人已經隻剩下傾辰和溯綣兩個人了,看樣子他們都是在等裏麵的人出來的。
“阿涼,你現在好些了嗎?”傾辰看著跟在傾百肆後麵走出來的左丘涼,關切的問了句。
左丘涼點零頭:“已經差不多了。”
“這怎麼能差不多了呢?看起來精神這麼差?”溯綣走到她的麵前,嚴肅的看著她。
起來眼前這位仙氣颯爽的冥山統領也才剛從一身贍情況下好轉起來。
“其實已經好很多了,隻是麵色還沒緩過來而已。”左丘涼笑著,看起來也確實不是強撐的樣子。
溯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也要好好休息才行呀,我聽殿下過,你是被流光給震暈的,那東西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位溯綣一直都是外剛內柔的性格,也難怪會當上冥山的統領。
左丘涼暖暖的笑著,眼神卻不自覺的瞟到了傾辰的身上,傾辰似乎……一直在看著自己身後的阿肆?
“你為什麼還是不回冥山?”傾辰冷冷的開口質問道。
傾百肆痞裏痞氣的笑著:“我翅膀早就硬了,當然就要四處看看咯……”
“你想知道的事情,已經隨著凜寒西城的聖火一起消失了。”傾辰微皺眉頭:“你還在執著什麼?”
傾百肆還是那麼沒心沒肺的笑著:“你是冥山的王,而我回到冥山在別人眼裏永遠是你的弟弟,隻會淪為一個閑散的人,與其這樣還不如去找點有趣的事情,難倒不是嗎?”
冥山的王已經足夠優秀,他就算回去,也不會再有多少光芒了。
“我知道你想還栗冰後一個清白,因為你一直相信她不是什麼禍害,但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無論她救過你還是沒救過你,都沒有任何價值了。”
左丘涼跟溯綣兩個人已經嗅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這兩兄弟吵起來,似乎不太好勸和。
傾百肆收起那副放鬆的樣子,似乎變得更加緊繃起來:“我以為你會理解我的。”他扯了扯嘴角:“沒想到你還是那副討厭的居高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