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涼匆匆忙忙的跑到井嶽修養的那間房,門還半掩著,她沒有多想,直接就推開走了進去。
霄凝正坐在床邊,手裏捧著滋補的藥,一勺一勺的乘給井嶽喝,絲毫沒有察覺到左丘涼的進來。
“……阿涼?”井嶽看著迎麵走來的左丘涼,輕輕推開了霄凝的湯藥:“是碧水那個丫頭又跑去叫你了吧?”
左丘涼接過霄凝手裏的補藥,細心的吹著:“要是她不叫我,您老人家還準備一直在這裝不醒嗎?”
井嶽朝著站在一邊的霄凝點了一下頭,示意她可以退下了,也不忌諱左丘涼什麼:“我記得我明明被皇庭的人給抓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她將已經吹溫的補湯遞到井嶽嘴邊,還是往日一貫的伶牙俐齒:“您都睡了十多了,要是還在那皇庭裏麵,哪還能見到這麼俊俏的阿涼?”
井嶽配合的將藥喝下:“那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又跑去皇庭救我了?”
左丘涼馬上冷哼一聲:“我哪有那麼閑?”
“恩人何止是希”傾百肆幽幽的從左丘涼當然身後冒了出來:“自己要救人也就算了,我還被害得被迫去救人。”
“你怎麼也跑過來了?”
傾百肆妄為的坐到井嶽的榻邊:“井嶽姐姐醒了,我還不能看看嗎?”
“你們兩個啊,都不是什麼乖順的脾性。”井嶽笑了笑,靠在床榻上看著眼前的這兩位。
傾百肆附和著幹笑了笑,然後扯了扯左丘涼的袖口:“恩人,我剛剛來的時候聽那個叫溪鵲的好像這兩一直都沒怎麼下飯,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他這話的時候,目光快速的看了一眼在床榻上的井嶽,雖然有意掩飾,但還是感覺有些刻意。
他這是有事要找井姨?
“什麼?怎麼會呢?”左丘涼微微眯了眯眼,站起身向門口走了幾步,差不多是在出內室的門口處,突然又回過頭來囑咐了一下:“那你照看好井姨。”
“沒問題!”
不管是出於什麼事情,盡管自己也想知道,終歸是不能摻和。
更何況這幾確實也沒有去看過溪鵲,傾辰才剛剛被送走,自己也快要趕去鳳翎森林了,怎麼也是要問問她的去處。
很快,自己就搖曳著走到了溪鵲休息的門口。
左丘涼的手輕輕敲了敲門:“溪鵲,你在裏麵嗎?”
門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沒過多久就被人從裏麵推開。
“阿涼?你怎麼來了?”
溪鵲的臉色已經比前兩日好了些,不過看上去還是沒有原來那般精神。
左丘涼隨便的探著頭看了看她身後的屋內,無賴的笑了笑:“當然是看看你這幾還有沒有因為溪司的事情傷懷啊……不打算叫我進去坐坐嗎?”
溪鵲翻了個白眼:“切,你以為我是誰?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迫害自己?”她著直接往裏麵走:“看你都這麼想賴在我這,快進來坐吧。”
左丘涼絲毫不馬虎的走了進來,順便將合頁門並了上去:“你在這裏過的也挺滋潤的嘛,這麼快就把那個溪司大人給忘透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