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涼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位大守護為了鞏固勢力,用各種手段離間我們不追隨他的人,就比如上次遊街會,他就把那個追隨殿下的逐牙給整慘了,到現在逐牙還在牢獄裏被關著呢。”
傾百肆皺了皺眉:“難不成那位鳳翎王連這點陰謀都看不穿嗎?”
寰爾爾沮喪的搖了搖頭:“看穿了又能怎麼樣?皇季做事情幹淨利落,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查出跟他有關係的蛛絲馬跡,那可是當著全精靈的麵揭發出來的,殿下怎麼樣也要給個交代吧?”
“那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把守護者都給懲罰了呢?”
“據啊,是有一個精靈在參加遊街會的路上看到了一個屍坑。”
兩個人聽寰爾爾到這,都是一驚:“屍坑?”
“沒錯,那裏麵全都是已經斷氣聊精靈,這些人雖然查明不是被逐牙所殺,但是死了那麼多的精靈,逐牙還是有失職之責的。”
“既然什麼都沒查出來,你們為什麼要覺得是大守護做的呢?”
“因為整個鳳翎森林,隻有他會為了一己私欲殘害這麼多條生命。”寰爾爾咬了咬牙:“他根本就不配做大守護,更不配跟鳳翎王殿下抗衡!”
左丘涼和傾百肆互相對視了一眼,她口氣中的憤恨幾乎能讓每一個人感受到,隻是這股憤恨無比壓抑,根本不允許有任何的顯露和宣泄。
“可是他的勢力在鳳翎森林早已根深蒂固了……要想連根拔起,根本就是再困難不過的事。”
左丘涼努了努嘴,將手輕輕搭在寰爾爾的肩上,無形的安慰著她。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千裏之堤還潰於蟻穴呢,我們本就是微不足道的,為什麼不想辦法搏一搏呢?”
寰爾爾牽強的笑了笑:“謝謝你啊,阿涼姐姐。”
“寰大人!寰大人!呼呼呼……”
這邊正提不起興致來呢,迎麵就跑來了一個衛兵裝扮的人,看他匆匆忙忙的樣子,總覺得事情有什麼不明朗。
“怎麼毛毛躁躁的?出什麼事了?“那照你這樣,別的守護者管轄範圍都跟這裏不太一樣嗎?”
難得有人好心講這些,溪鵲也就順水推舟的好奇著。
傾百肆點零頭:“沒錯,就比如鳳崎管轄的範圍是一片藥田,那裏的樹和花大多數都可以入藥,也由於那個丫頭和她手底下的人都沒什麼攻擊性,所以那片藥田離著鳳翎皇族的區域很近。”
“居然有皇庭的人保護……”左丘涼沉思了片刻:“不過也是,最厲害的醫師畢竟也要伴在君側,以免出現意外。”
這條林間的路走了有一會,視野裏麵也不再是道路兩旁密密麻麻的樹,而是一條廣饒的長街。
所謂街道,有人家,有商鋪,有或密或稀的路人,這才叫街道。
左丘涼怎麼也沒想到,這種規模龐大的森林裏麵居然也會有人流繁雜的地方。
“真是長見識了,這地方……跟南城的商路也沒什麼不同吧?”同樣也很驚訝的還有溪鵲。
寰爾爾不屑的盯著這兩個沒見過世麵的女子,沒好氣的責難道:“四方城本就是四海升平,鄰裏之間也有買賣關係,為什麼南城有的我們鳳翎森林就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