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溪鵲頗為滿意的看著令姣那氣的發白的臉,心裏道倒是莫名其妙的就暗爽了起來。
見溪鵲得意,令姣那心裏更加癢癢了起來,不過倒也沒像個瘋子一樣失態,而且惡狠狠的笑了笑。
“嗬,這位左丘姐是殿下的客人,我自然不會太過分,不過我聽你這丫頭不過是她的一個侍從……”
她著轉了轉眸子,若有所思:“一個侍從也敢頂撞鳳翎貴族,按照律法的話……確實不能姑息。”
左丘涼下意識的將手擋在溪鵲的前麵,警惕的看著這個女子:“令大人,你到底想怎樣?”
令姣攤了攤手:“左丘姐誤會了,我什麼也不想做,隻是今到現在一直都挺高心,唯獨遇到了這個丫頭把我的好心情全攪和了。”
隻見她神色一遍,右手輕輕抬起,示意她身後的護衛都上前來。
“去,把那個不知高地厚的女人給本大人抓起來。”
眼看這幾個侍衛就遵從指令的站到二人麵前了,左丘涼和溪鵲還是沒有絲毫懼意。
“令大人,您是守護者我自然不會跟你強詞奪理,但是我們可不是鳳翎人,恐怕其中任何一個出事你們都不會好過的。”
“左丘姐是在威脅我?”令姣揚了揚眉:“你們人都在鳳翎了,我們大鳳翎本身就有各種凶獸,我若放話出去你們在這裏出了意外,又有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她朝著二人走了兩步,話的氣息都變得陰狠了幾度:“二位貴客,隻要你們的屍身上看起來是被野獸撕咬過的,恐怕連屍骨都不全吧?”
溪鵲的雙手攥成拳頭,這暴脾氣,看著眼前這個招人恨的令姣就在咫尺之間了,恨不得一拳打在她如花似玉的臉上解解氣。
就在左丘涼還在思考如何收場的時候,千盼萬盼的救星就來了。
“瞧瞧這是誰啊,令大姐又在恃強淩弱了?”
果然,寰爾爾這個丫頭總是來的這麼及時,同她一起走的,還有許久未見到的鳳崎丫頭。
“寰爾爾?”鳳崎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人,似乎也是不願見到那般:“總聽你不喜歡鳳翎王宮裏麵的繁花,怎麼今還有功夫到這裏麵逛了?”
寰爾爾拉起鳳崎的手:“鳳崎丫頭叫我來陪她轉轉,不過令大人,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左丘涼自從在密室裏翻了許多東西以後,對這些鳳翎的規矩和律法都有了些了解。
寰爾爾跟這鳳崎算是除了皇季和息無江以外輩分最高的守護者了,除大守護以外的守護者沒有地位的高低,但是隻要輩分大些的都會相對被敬重一些。
現在看看局勢,皇季個息無江的遠名已經不複存在了,如今整個鳳翎輩分最高的守護者恐怕就隻有寰爾爾和令姣了。
令姣並未把寰爾爾問題中的意思放在心上,隻是簡單回答了一聲:“教訓個不必要的侍女罷了。”
“不必要的侍女?”寰爾爾看著還在原地站著的左丘涼和溪鵲:“你不會的是她們二位吧?”
令姣點頭:“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