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珞就站在那,擰著眉毛,一副大饒模樣。
“公……公主殿下……”
溪珞看著她們,抬了抬下巴:“他是我哥哥,他繼位是應該的,你們在這議論什麼?”
“我們……”
正當溪珞想在些什麼責怪這些侍從的時候,另一條道路上有傳來了一個聲音。
“溪司你瞧,我就珞兒她會是個好妹妹吧?”
溪珞愣了愣,轉頭看著自己的母後,她也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剛才那一番話,其實不過就是為了驅散這些嚼舌根的侍女的。
誰知道正好母後來了,還帶著那個笨笨傻傻的哥哥。
“珞兒,實在對不起了,母後臨時也找不到能安置你哥哥的寢殿了,所以隻好把他留在你這裏了。”
聽到這裏,不隻是這個丫頭的臉色有多難看,就連看著這一切的自己都要笑出聲來了。
“可是母後……”
“好啦,母後知道珞兒一定會照顧好哥哥的,對吧?”
沒辦法,總也不能將他直接趕出去吧?
溪珞想著,把他晾在這白虎殿,自己照樣住在母後的朱雀殿,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但是自己的母後卻:“這可不行,你看外麵那些個侍女都那麼不待見他,要是留他自己在這裏,豈不是被欺負?”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母後從朱雀殿趕了出來,然後還要守著這個名義上的哥哥。
雖然兩個人本身都相安無事,他也不是個容易熟起來的人,但是溪珞這個活潑好動的姑娘總歸還是會對他好奇的。
溪司已經來到白虎殿有個兩三了,自打那母後將他送來,冰王和冰後還有其他人就再也沒有來過問過。
白虎殿的下人們,住在偏殿的那位,這幾除了吃飯上茅房,就一直窩在殿內,那屋子裏麵的味道都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自己正無聊著,總覺得這偌大的冰耀城,翻來覆去就這點顏色,甚至連那些精致的雕刻都索然無味,於是便破荒的溜去了偏殿。
她悄悄的推開了偏殿的房門,一股子爛泥味就從裏麵傳了出來。
“咳咳咳……”溪珞刪了刪自己鼻尖的味道,隻是奈何自己怎麼驅散也散不盡。
再往裏麵探探頭,就能看見那個縮在床腳的少年。
他坐在最裏麵,開門的光亮照在他的眼前,很難不引起他的注意。可是當自己抬頭看向門口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鬼鬼祟祟的腦袋,她正趴在門外,一臉好奇的往裏麵亂瞅著。
溪珞以為他會趕自己走的,但是他什麼也沒,隻是別過了腦袋去,整個人又縮的緊了些。
看他居然不理自己,溪珞就直接大張旗鼓的把門給推開了。
“你躲什麼呢?本公主有那麼可怕嗎?”
沒有回應。
溪珞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自己卯足了勁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在跟你話呢!”她著一路跑著衝到了榻邊,幹淨利落的跳上了床榻,走到了他身邊。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