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炫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溪珞,這個神秘的公主,她明明從未見過這神祠中的任何一個人,卻好像若有若無的平衡著所有人。
阿炫也知道冰族近日的事情。
周圍人都這個溪珞公主是出了名的高傲,在冰耀城更是被寵上了。
原本他因為醉芳傾城的事情,對冰族人都是厭惡的,更何況這公主在外界的風評很差。
隻是如今看來……她好像並不是那樣的人。
至少,不是令人討厭的高傲。
溪珞瞧著她,這也算是個扮相利索的姑娘:“你是何人?”
那姑娘顯然沒想到溪珞會突然問起自己,緩了幾秒,立馬答道:“回公主殿下,屬下是冰王殿下身邊的護衛,名叫辛言。”
“冰王的護衛?”溪珞沉下心來想了想:“溪司的護衛怎麼會在這裏……”
難不成……溪司也在這裏?
辛言也看出了溪珞的疑惑,直接簾的就回答了起來:“公主殿下,冰王殿下他從前幾日開始就一直在凜寒閣處理公務了。”
“前幾日……”溪珞皺了皺眉,不明所以的朝著裏麵走了去:“帶我去見他。”
“……是。”
……
凜寒閣內的陳設,粗略看來,絲毫不比皇宮內遜色分毫。
好看是歸好看了,隻是溪珞感到奇怪的地方,卻是這一道走下來,居然沒有再見到除了辛言以外的第二個人。
還未等她有足夠的機會再詢問辛言,兩個人便已經到了一扇門前。
“公主殿下,冰王殿下就在這裏麵,屬下就不陪您進去了。”
聽到辛言的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溪珞也隻好點零頭。
溪珞猜,溪司在這裏待了幾日,應當是有別的事情要辦的。
溪珞胡思亂想著,便將那扇門推開了。
“珞兒來了。”
熟悉的聲音很快就傳到了溪珞的耳朵裏。
不過放眼望去,溪司並沒有抬頭,還在專注於自己手上的竹簡。
溪珞看了看他,緩緩的從推開的縫走了進來,打趣道;“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
溪司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將竹簡放到了桌麵上,抬起了頭:“從到大,隻有你進別人屋子的時候從不敲門。”
溪珞愣了愣,目光忍不住的朝著自己身後的那扇門看了看。
“這幾日玩的如何啊?我聽人你近日頻繁在皇宮內走動。”
溪司的話還在繼續,溪珞也趕忙收回目光,對上了他的視線:“冰王殿下笑了,這冰族能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溪司輕皺了一下眉,又笑:“也是。”
溪珞緩了緩,隨意的在屋內找了處可以坐下的地方:“剛剛那個帶我來的辛言你已經在這凜寒閣待夠好幾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溪司點零頭,裝作很棘手的模樣:“是有件要緊事的。”
“那不知……我這個公主能否聽聽?”
見她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溪司挑了挑眉:“自然,這事本就是要跟你的。”
“嗯?”
也不知道她這幅看熱鬧的嘴臉,等會聽了溪司要交代的事情,還能不能熱鬧的起來。
溪珞感覺自己一路都似乎在往下麵走,跟著走了一會兒,便到了一處神似地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