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炫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溪珞,這個神秘的公主,她明明從未見過這神祠中的任何一個人,卻好像若有若無的平衡著所有人。
阿炫也知道冰族近日的事情。
周圍人都這個溪珞公主是出了名的高傲,在冰耀城更是被寵上了。
原本他因為醉芳傾城的事情,對冰族人都是厭惡的,更何況這公主在外界的風評很差。
隻是如今看來……她好像並不是那樣的人。
至少,不是令人討厭的高傲。
阿炫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溪珞,這個神秘的公主,她明明從未見過這神祠中的任何一個人,卻好像若有若無的平衡著所有人。
阿炫也知道冰族近日的事情。
周圍人都這個溪珞公主是出了名的高傲,在冰耀城更是被寵上了。
原本他因為醉芳傾城的事情,對冰族人都是厭惡的,更何況這公主在外界的風評很差。
隻是如今看來……她好像並不是那樣的人。
至少,不是令人討厭的高傲。
燕靈兒扯了扯阿炫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了。
但是整個大殿都靜的出奇,靜的讓人心裏發毛。
“從前就聽聞幻王是個令人醉迷的女王,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阿炫抬了抬眸子,朝著打破寧靜的聲源看了過去,很快便看到剛剛開口的冷烏遲迅速對著自己使了個眼色。
“流銀王過譽了。”被打斷的南榮白淒對他敷衍的笑了一下,然後轉身便朝著神祠內的高位走了去。
她抬了抬手,原本站在周邊未動的兩排侍女紛紛欠了欠身,將手上捧著的佳肴擺到了國主的桌麵上。
也是這個時候,南榮白淒才意識到還少了個人。
她冷笑了一聲,佛了佛衣袖,穩穩的坐到了主位上:“冰王的架子好生大,赴我幻族的宴都如此姍姍來遲。”
下麵坐到冷烏遲左側的傾辰也不急不慢的入座:“無妨,他若是遲遲不來,我們先開始便是。”
“那可不校”南榮白淒的一隻胳膊搭在桌麵上,支撐著自己的下巴:“溪司殿下可是大陸上最受愛戴的人,就算是不等在座的任何人,也不能不等他。”
這二饒對唱,看得人好生尋味。
在阿炫的眼裏,傾辰是左丘涼到死都喜歡的人。
可是若她知道自己死後這人便沒有一絲留戀的跟幻王搭在了一起……
還有這南榮白淒。
阿炫總覺得,他那對媚豔的臉上,埋藏著一絲很深很深的征服欲。
征服這片大陸,征服所有人。
難不成及笄宴,幻族有別的目的?
他的神情慢慢沉下去,搭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從前不知一直蟄伏在四方城中的幻王有如此野心。”阿炫將桌上的酒杯端了起來:“今日一見,當真是漲了見識。”
南榮白淒那對像是捕殺獵物一般的赤瞳,死死的盯著他。
阿炫舉著杯,南榮白淒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過了良久,她才幽幽的開口:“鳳翎王需要知道,有一句話叫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阿炫聽後淡淡的冷笑了兩聲:“幻王的意思,可是要將這四方城全部收歸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