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爺,你就別操心了,快進去吧,可別讓天香等久了。”那紅姑一邊答應,一邊笑著將熊離推進了天香所在的房子。
此時的獨孤箎,早已經將神識放出,周圍的一切,自然無法逃過他的感知。熊離的侍衛,被那紅姑帶到另一處大房子之中休息,而那熊離,進了天香房中,便回身將房門掩上。
天香房中酒菜早已準備妥當。那熊離一進房中,便除去外衣,大馬金刀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一把將站在一旁的天香攬入懷中。這天香久在歡場,自然知情識趣,一邊輕語歡笑,一邊斟上一杯酒,遞到熊離手中。
這熊離嗜酒,每到天香處,都要先痛飲一番,直到有五六分醉意之時,才會借著酒意與天香戲娛。這天香自然知道他的習慣,所以便一杯一杯的不停相勸。
“咦,今天這酒到是有些特別,不過才飲了十數杯,竟然有些醉意了。”那熊離一邊摟著懷中的女子上下其手,一邊就其手中,一杯杯的飲下杯中之酒。不過十數杯後,竟然漸感到,對身體的控製力有所降低。
“嗬嗬,自然是特別,若不特別,如何能夠將你這隻大笨熊製服。”不等那天香作答,門外已經有人聲傳來,隨即,大門轟然而開,兩個身影施施然地走了起來。
“熊羆?!” 那熊離一看清來人,心下不由一驚,一把推開坐在腿上的天香,目光陰冷地看著熊羆,又看看站在其旁邊的獨孤箎。“想不到堂堂一個熊人族長,竟然與人族勾結在一起,真是給獸人丟臉。”
熊羆也不答話,緩緩回身將房門掩上,方才回過頭來,一臉笑意地看著熊離道:“你以為今天夜之後,你還會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將人族放入眼中的熊人族長麼。”
“哼,就憑你,熊羆,你不要忘記了,你我修為相當,便是有你旁邊這個小雞子似的人族相助,也休想在知短時間之內迫令本族長就範,隻要打鬥一起,我那十八親衛便能在第一時間趕來,到時,成為階下囚的將會是你。”熊離到不緊張,一邊向口中灌了一口酒,一邊道。
“是麼,恐怕你是沒有機會了。”此熊羆時旁邊的獨孤箎笑道,他一邊笑著,一邊將手掌向著那熊離當頭按去。
一看那獨孤箎有所動作,這熊離不屑地冷笑一聲音,抬手便要擊出。不過當其一抬手之時,臉上的神情便如見了鬼一般,那原本使將起來如臂使指的魔罡戰技,竟然一點也調動不起來。
獨孤箎自然不給他反應的時間,那手掌動作不變,掌中靈火一閃,那熊羆身影一下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啊”一聲音驚叫傳來,是那跌坐在一邊地上的天香姑娘,看到一個大活人,突兀的在其眼前消失,大驚之下驚呼而出。
獨孤箎自然不敢任其大叫,一指點出正中其項下,將這姑娘點昏,隨之,將左手一琢子在桌上輕磕三下,藏身秘境之中的鳳漪便現身出來。
“這女子怎麼辦?”鳳漪看到昏倒在地的天香問道。
“事後將其一並帶走,不然恐怕會有泄密的可能。”獨孤箎道。
“嘻嘻,幸好哥哥沒說將其殺掉算了的話來。”鳳漪嘻嘻笑道。
“我象是那般殘暴不仁的人麼。”聽了鳳漪的話,獨孤箎沒好氣地回頭瞪了她一眼。
“凡人生命,在修士眼中,不過如螻蟻一般,隨手滅殺一個凡人,在修士來說,也算不得什麼殘暴不仁。”鳳漪搖頭道。
“好了,別說這麼多了,趕快幹活吧。”獨孤箎無奈的揮揮手道。
將那熊離魂魄拘出體外的事情自然是由師傅來做,那十階的魂魄,獨孤箎可是沒有能力,將其從身體之中拘禁出來的。魂魄離體,其它的事情就簡單了。不過數個時辰,這熊離便和那熊羆一般,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傀儡族長。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熊離便帶著部下離開了。離開之時,還派人知會紅姑,那天香姑娘被他帶走了,並支付紅姑一筆費用,作為那天香的贖身之資。
離開了妓院,那熊離並未離開巴喀城,而是在一家客棧之中住下,其部下卻被他支使先期返回。而在另一方麵,獨孤箎已經通過靈兒,將這十八熊人護衛的返回路線和時間,通知了張勇,之後,其伏殺結果如何,將看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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