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自然也落在獨孤篪眼中,他有些想笑,可不得不苦苦忍著,爺爺收拾父親,那是天經地義,此時父親正有氣沒處撒去,一個不小心,怕是自己就要變成出氣筒了,他此時那敢造次。
站在一旁邊的秦戰,卻也象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並不過來相勸。頭顱轉向一邊,握拳就唇,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笑意。
“好了,我們還是趕快出發,不要讓篪兒的師傅久等了才好。”這獨孤雄作事曆來雷厲風行,一擺手,帶著大家便出了府門。
到了城外,獨孤篪取出穿雲梭來,請大家登梭,他自控梭而行,如今這穿雲梭,已經不是數年前的那支穿去梭了,隨著獨孤篪煉器水準的不斷提高,那火魂閑來無事,也曾將這穿雲梭重新煉製一遍,早已是上品道器級別之物,無論速度,還是其中舒適程度,都與之前的那支不可同日而語。
“神器?!嗬嗬,篪兒,你這個飛行器具,怕也是一件神器級別的東西吧?你那師傅可真是寶貝你這個徒弟,便是一個代步工具,也與爺爺手中神兵一個品階。”獨孤雄對於孫兒的這穿雲梭,那種羨慕,一點也不掩飾。
如今這穿雲梭中空間,經過那小明月親手開辟,穩固不說,其中更是大的不得了,這還是獨孤篪本著低調,不讓她放開手整治,還過縱是這樣,此器空間,也足有數座大殿大小,其中陣設華美,可以說,縱是秦戰原來作北庭教主之時的主宮,也不見得能夠比得上其布設。
進了此間,那獨孤雄便看著四周的布置,嘖嘖稱奇。
“是,師傅所賜,孫兒也不好推辭。”獨孤篪連忙笑應道。
“此寶,雖然是你師傅所賜,可這裏的陳設華麗絕倫,卻不是你師傅作的吧,這裏布置,便是如今聖教大殿,也比之不及,哼,小小年紀,便耽於享受,你…………”
“好了,篪兒將這裏裝飾的華麗一些怎麼了,又不要你拿出一分一文。”獨孤雲天剛板起臉來,想教訓教訓兒子,話剛說了一半,就被自家老爺子給堵了回去,一時蹩的滿臉通紅,卻又不好回駁。
“父親教訓的是,篪兒知錯了,事後,篪兒便將此處華麗陳設盡皆撤去。”爺爺教訓父親天經地義,父親教訓自己也是天經地義,如今雖有爺爺護著,獨孤篪也不敢借以為侍,還得放低姿態,恭領教誨。
“嘻嘻,哥哥中槍了吧,被自己父親當成了出氣筒了。”另一邊,靈兒等幾個丫頭,看著獨孤篪吃蹩,竟然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湊在一起笑著嘰咕,幸災樂禍的模樣一如之前的秦素素一般。
“好了,篪兒昨夜去見你師傅,一夜便回,想來他老人家仙居離聖城不遠吧。”大家找個位置坐定,秦戰笑嗬嗬地問道。
“是,師傅他老人家有隨身秘境,行止隨意可定,因要方便外甥隨時聆聽教誨,所以,所居之地便定在了聖城左近,距離不過數百裏之遙。”
“嗬嗬,古來都是弟子隨師傅,師傅到那裏,弟子便隨待到那裏,我們篪兒可是反過來了,卻是師傅跟著弟子。”秦素素嗬嗬笑道:“看來篪兒的師傅,可是很在意你們幾個弟子呢。”
“嗯,你師尊如此垂愛,你們幾個娃娃,可要盡心待奉,用心聽教才好。”獨孤雄也對著幾個小輩吩咐道。
那定下風雷秘境的星門,距聖城並不算遠,不過多久,這穿雲梭便已經飛臨那處荒山上空,獨孤篪也不停止,便直驅飛梭進入星門之中。
進了秘境,他這才降下飛梭,正落在風雷宗山門之外。
如今的風雷秘境,已經經眾人整飭收拾過了,再不複當日破敗模樣,山門牌坊,也是重新修飾,當然,有著風雷字樣的匾額已經抹去,換作了天雲二字,這是獨孤篪前世宗門的名字。
“好一處秘境,”下得梭來,獨孤篪雄等人,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憾,不說那五行絕峰,高可入雲,氣象萬千,便是其身後,那原來的風雷古城,雄偉如山,橫暅如嶺,可怕的法陣之力,威壓如天,也讓人心悸不已,縱是獨孤雄幾人修為不低,也是感覺心神振顫,如履神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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