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任滔製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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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那傀儡之道,有名姓的,便是那天龍帝國的一位太上長老,那人姓陳名隱,密聞,那人幾乎是一個廢人,可是借助其大師級的傀儡之道,使得自身戰力修為,亦然留在神人之境。

對於那馬如龍的疑問,獨孤篪也是蜻蜓點水水的說了一句,便不再有下文,這三人也不好再糾著這個問題抱根問底,所以話題又被岔了開去。

可知道了獨孤篪所在的宗門之中,竟然有一位大師級以上的製符者,這馬如龍三人心下,不由羨慕不已。

製符比之煉器,其有用性雖然小上許多,畢竟隻要是修士,幾乎個個都要有一件稱手的法寶,可這符印,卻非是必要之物。但是這符印作用,雖是比那法寶要小,可是身上留有一枚兩枚適用的符印,往往卻是有著危難續命的效用。

所以,哪一個宗門,那一個修士,尤其是高階修士,對於符印,實在是一點也不敢輕忽。更兼之,這修練符印之道的修士少之又少,所以,那身份地位,倒是比之同階的煉器師來還要高上一些。

他們身有限的幾枚符印,當時也不知宗門師長花費了多大的代價,這才求得。此時看到獨孤篪他們身後,竟然有著一個堅強的符印供應後盾,心裏實實有些羨慕到死的感覺。

自這日起,獨孤篪他們宗門之中,有著一位練器宗師,和一位製符煉傀儡大師的消息,在一眾試練者中不經而走,這消息傳開的結果便是,大家對於獨孤篪這一群人的態度,越來越顯熱絡。

這也正常,誰不想與這樣的宗門走的近些,不要說他們了,在那靈界之中,這丹,器,符,傀儡一類的宗師,大師,便是天宗級的門派,也會侍之如貴賓一樣敬重。

之前因奪寶而產生的一些不快,早已在眾人的心中消散了,此時,大家心裏隻想著,如何與獨孤篪眾人打好關係,今後用得著的時候,這些個核心弟子,在其宗中長老麵前說上一句話,那可是極為管用的呢。

不說別人,就是那餘非,此時也完全放下了身段,主動與獨孤篪等人結交起來,之前心下的一抹恨意,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是聰明人,什麼有利,什麼有害,自然看的清清楚楚,因一些無所謂的恨意,而失卻可能獲得的巨大利益,他自然是不會做的。

“獨孤兄弟,你們宗中長老既然極善製符,卻不知你們兄弟之中,可有人修練此道的?”這幾日,獨孤篪等人一路探索,表現的很是輕鬆愉快,每至休息之時,不是捕獸打魚,便是燒烤飲樂。那樣子不象是試練探險,倒象是春郊優遊一般,極是愜意。

獨孤篪他們等人的表現,比之其它試練者的緊張,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

而自那日起,這燒烤大會的參與者也是越來越多,每至休息時節,在獨孤篪他們燃起的火堆旁邊,便會有更多的人聚攏過來。

獨孤篪他們倒也不是那種傲岸的人,與人相交往,態度極是謙虛,這也贏得了其它人的好感。隨著相互之間越來越熟悉,側方打聽自己感興趣的問題的人,自然也是越來越多。這一日休息下後,大家剛聚攏不久,便有人旁敲側擊的問起關於製符的事情。

“嗬嗬,這個倒是真有。”獨孤篪笑著指了指正扯著一隻烤羊腿大嚼的任滔道:“四弟到是曾被逼著學過幾天。”

聽獨孤篪這麼一說,大家的目光不,由都落到了任滔身上。這家夥,看到大家都望向自己,無奈地拋下手中啃剩的半條羊腿,扯過一條布巾擦了擦嘴,笑了笑道:“隻不過學了些皮毛,實在沒有什麼大用。”

“既然任兄弟曾得符道真傳,不妨為大家演示一番,讓大家開開眼界也好,說實話,在坐的,怕是還真沒有人見過這符印製作呢。”馬如龍笑著起哄。

有人帶頭,自然便有更多的人開口附和。看看盛情難卻,這任滔隻好故作為難地道:“嗬嗬,大家都知道,這製符之道重在控製,以小弟的修為,怕是製符百張,也難得能夠有一張成功,這演示一番倒是無有不可,隻是若不成功,還望大家勿要見笑才好。”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便自其指環之中,取出應用於製作符印的諸般事物出來。

硝製好的符紙,符筆,符墨。當然這些個東西,自然不是普通的筆,墨,紙,那符紙雖然是已經硝製過的,可以大家的眼力,自然能夠識得,正是那日滅殺的風毒龍的獸皮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