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莫蘭汗濕的軀體,靈兒與靈璿沒來由的臉上也不禁生出一道紅暈。輕笑一聲,靈璿玉手一揮,一襲輕裘憑空而出掩住了那具美好的侗體。
再兩個時辰之後,莫蘭體內的禁製藥力終過去,神識再次控了整個身體,等她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去探查體內的變化,而是為著自己光著身子,裹在一襲輕裘之下而感到驚愕,隨之便是一陣大羞,那張俏臉一下子紅的象是要滴下血來一般。
“嘻嘻,莫蘭姐姐,你害的什麼羞,這裏又沒有一個男子。”靈璿笑著逗弄她道。
這一句話,讓那莫蘭更是羞澀無地。慎怒地瞪了靈璿一眼,輕啐一口。
“好了,姐姐別害羞了,還是先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吧,看看有什麼不妥地地方?”靈兒也笑。
身影一動,那恢複了行動能力的莫蘭自不好再光著身子,在她的儲物法寶之中自有備下的衣物,隻一眨眼,她便衣著整齊地站在了靈兒二人麵前。
還好,之前那體內發熱,熱量雖強,還不足以將其儲物之寶毀去。
一番探查,這莫蘭臉上神色越來越是驚喜,不過片刻,等她睜開眼睛之時,其看向靈兒的眸光中已是滿含感激,想要說些什麼,一時間竟然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靈兒自然知其心意,微笑著上前抱住她道,“感謝的話,千萬莫要說出來呢,嘻嘻,這算是,這算是為哥哥他還債呢。”
還債,這句話聽在莫蘭耳中,不由讓他想起被俘那天,看到的那道自林暗中踏出的黑影來,那是他對於這靈兒口中的那個哥哥,腦海中留下的唯一印象。
債,什麼債,實話說,修者世界本就無情,為著自己,不擇手段也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人家將自己掠到這裏,本就因為自己的那血妖為惡太多,雖是對方不知自己的立心與行事,可也說不得是錯。
可就為這個,這乾坤世界裏的人竟然費心地為自己治療傷痛,以求補償。這是怎麼樣的一群人,怎麼就與別的修士有著如此的不同。一直生活在冰冷的世界裏,僅僅知父母嗬護的莫蘭,此時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擁著自己的這個女孩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
補償還不止於此,那之前見過的伏姓神王也曾說,隻要自己願意,他可收其為徒弟,如不願意拜師,他一樣會悉心教導與她。
隻因為那位神王曾經決定將被俘虜進來還處於昏迷之中的她,交由一個叫作煉獄的地方處理,雖然最後這個決定被搬回過來,可那神王覺得自己心下有愧。
一個神王會覺得對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有愧?這讓她聽起來都有些難以相信,而且這神王,竟然在她這個小輩麵前坦承自己決定有誤,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很不真實。
而此時,依在這少女的懷抱之中,讓她又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無比的真實。
同時,在那木峰之上,慕容淩雪的床鋪上,這位天女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與那莫蘭不同,此女倒是衣著整齊。
“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情況吧,淩雪姐姐。”淩雪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背著小手,翹著腳尖,如欣賞自己傑作般看著她的小明月的那雙明亮的眼睛。
治療一樣成功,這個結果,讓那原本清冷孤傲的的慕容淩雪,一時間化作一個春水般的人兒喜極而泣。
她的清冷與孤傲,有著其所修功法的原因,有著其修為遠超同輩的自負,更有著因身體的原因對前途命運的絕望,而至心靈的封閉。而此時,他那清冷孤傲可算是被擊碎了那堅硬的外殼。
清冷孤傲的女孩讓人尊敬,可絕不可愛,現在,這個會哭的慕容淩雪倒是讓音勝衣二人感覺更加鮮活一些。
“姐姐,妹妹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待得那慕容淩雪終於平靜下來。這音勝衣終是按著那慕容老的吩咐,代問出他心中的疑問。
“什麼?妹妹有什麼就問,姐姐對你可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呢。”慕容淩雪拉著音勝衣的手,與其並肩而坐,眼中是濃濃的感激。
“嗯,姐姐,你的左胸處有一個赤紅色的心形胎記?”音勝衣定盯著慕容淩雪的眼睛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慕容淩雪驚訝地道,隨之反應過來,大羞著打了音勝衣一下道:“沒羞的丫頭,你可看了我,我。”說到這裏一時竟然說不下去了。
“啊。”音勝衣反應過來,原來,慕容淩雪以為自己乘其沉睡之機,看了她的身子。連忙幹笑著擺了擺手道:“沒沒,姐姐你不要誤會,我這問你呢是有原因的,慕容師尊他想讓我幫也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