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邀月樓(1 / 2)

“怕是你丘老怪見聞淺陋吧,雖說那妙公子邀客不論身份,可這總也會是這三公子,二十十八駿中的人物,沒名氣的怎麼會入得了她的法眼。”有人不信,提出質疑。

“好,好,我老丘沒有見識,你有見識,你來說說,這任滔,卓臨兩人的名字,之前可曾聽說過?嗯。”被別人這一質疑,那性丘的不樂意了,隨口說出那榜上兩位陌生人的名字。一時倒是讓那一桌子的友人楞在當場。

不要說他們楞在當場,就連那角落裏坐著的任濤與卓臨,也一時被這信息給弄的怔愣住了。自己二人的名字,怎麼會出現在那邀榜上,記得二人自到這魔界之中,打過交到的人並不多,更是鮮有通名的,好象隻是那一次出關時與那五行莊追殺春魔的三人相遇時通報過姓名,難不成這妙公子竟然是從他們口中得知了自己二人的姓名,可這為什麼要榜邀自己二人呢?

“這倒是有意思,本以為咱們兩個低調的不為人知呢,想不到竟然上了那什麼邀榜了。”任滔嗬嗬一笑,對卓臨低聲道。

“嗯,當時與那三人一戰,此事想來必是經由五行莊傳到了南宮世家的,他們兩家本都是那斷天崖一代傳承下來的宗族,想來聯係密切,遇到不屬於各大宗門的可疑人物,總會相互通氣吧。”卓臨笑著道。

可疑人物,莫如說是資質逆天的人物,那南宮妙設簪花榜,自然要留意收集魔界年輕一輩的資料,而以卓臨二人的年紀與表現,當在其關注之列。

“哪這會去是不去?”

“去,為何不去,咱們也應該看一看那四公子是何等樣人物。”卓臨笑著將自己麵前杯酒一飲而盡。

“對了,獨孤滅準備過來,傳信咱們兩個以冥靈空間接應。”任濤透過窗子,看了看天道:“此時時間頗早,莫如此時便接應他過來。晚上帶同他一起過去看看。”

“這家夥也在乾坤世界裏呆不住了,嗬嗬,聽說他修練了那個真言咒,竟然將好好的一門佛家神通練成了魔道神功,可真有他的。”一邊說著話,二人一邊站起身來,會了帳,便出了酒樓而去。

是夜華燈初上,街市上依舊是熱鬧非凡,斷天城作為魔界人族聖城,自然是人口龐雜。

其實這修士之城,說起來與那凡人城市沒有多大區別,有關於衣食住行諸般事物,一樣是少不了的,所以那街道之上亦是店鋪林立。這聖城也如凡人都城一般,人流如潮。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三位輕衣公子並排而行,這三人不是別人,自然是卓臨,任濤,與剛剛傳送過來的獨孤滅三人。因為要參加那妙公子的邀會,所以三人倒是換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行頭。這麼經過一番倒飭,看起來到真有了一副年輕俊彥,濁世公子的感覺。

與會的邀月樓距離三人住處倒是不遠,反正時間還早,那初到魔界的獨孤滅新奇於魔都市景,於是三人便安步當車,一邊遊街,一邊往那邀月樓而去。

“包子,薄皮大餡的青蛟肉包子,來來來,嚐一嚐,不香不要錢哪。”

要說這街市之中,與那凡俗倒真沒有什麼兩樣,真要說什麼不同,怕是那作生意的小販,客商,都是修士,而那出售的事物,材料也非凡俗罷了。聽著耳邊的叫賣聲,三人心中忽有所感。

凡俗,什麼是凡俗,什麼又不是凡俗,隻不過是不同人眼中看到的不同景致,大家都是為了一張口,一條命,一個家,權與欲,其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邀月樓,臨水邀月月近身,邀月樓,自然坐落在臨水之處。流花河,橫穿斷天城的一條河流,多少年來,延著這流花河一帶被建設成了一脈銷金之所,樓肆歌台,舞燕粉金。

修士也是人,更何況是魔界修士,自然也有著人的情與欲,自然也會有人追求溫柔與享樂,一切亦如凡世。而這邀月樓,便是這條金粉河畔的一家名樓,坐落在金粉河畔,卻不沾半點金粉顏色,倒真有一種出泥不染的意境。

邀月樓為南宮家所建,是那南宮妙往來斷天城時駐足之處,也是那簪花榜貼榜之地,此樓因榜而名,因人而雅,所謂來往無白丁,雅之致也。駐足樓前,卓臨三人也不由為這一幢五層高樓而稱道。

“三位可是卓臨卓公子,任濤任公子麼。”正在三人欣賞那邀月樓的建築樣式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脆的女音。這是一個裝容淡然,眉目清雅的翠衣女子,正盈盈立身在那玉階之上,臉上含著淡淡的笑意,隻把一對俏眼看著卓臨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