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陳義領著步兵終於衝殺過去,四百把噬血鋼刀,露出殷紅的寒芒,不斷收割黃巾賊的生命。
可好運並不會持續太久,黃巾精兵力士趕來,一個個身形彪悍,魁梧異常。
顯然刀的霸道觸發了波才的怒火,派出更加霸道的人形兵器,他們手持重錘,一錘擊中五髒皆碎。
一黃巾力士揮舞著大錘,砸向一名官兵,那名官兵本能用盾阻擋,盾牌破碎,難以置信的官兵睜大雙眼,全然不知為何倒下,原來破碎的盾牌刺穿了他的肚膛。
黃巾力士嘴角上揚,可還沒來得及笑出,畫麵定格,一名官兵拿著鋼刀砍掉了他的腦袋。
又一名黃巾將領握著鋼刀,在空中留下一點寒芒,朝著陳義的脖子砍去,
陳義全然不懼,冷冷的舉起鋼刀迎了過去。
“鐺!”
兩刀相交,清澈的金鳴聲響徹雲霄,在猛烈的撞擊後,陳義快速抽刀,砍向黃巾將領的脖子,大刀從那將領肩膀掃過,鮮血飛濺,那黃巾將領身首異處。
掉落在地的頭顱,麵目猙獰死死盯著陳義不放。
“砰!”
一聲沉悶的敲擊,一名官兵連人帶盾倒飛幾米,倒在地上鮮血從嘴裏流出。
那黃巾力士嘿嘿一笑,轉身朝陳義砸去。
“咻!”
破空聲響起,一隻羽箭精準的飛向他的命門,黃忠射出羽箭,未看一眼,又搭起弓箭朝另一處射去。
一名黃巾副將露出邪笑,手裏拿著鐵劍,正大殺四方,刺倒一名又一名官兵後,舉劍刺向另外一名官兵,然而手剛抬起,一隻羽箭貫穿他的咽喉。
黃忠精湛的箭法,在不斷的射擊下,終於引起其它黃巾首領的注意,幾名黃巾首領鐵劍一揮,五千黃巾精兵直奔黃忠後路而去。
戰場越發焦灼白熱化。
波才眼見一隻騎兵離他越來越近,臉上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慌。
對著左右怒吼。
“你們都幹什麼吃的!給老子擋住他,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殲滅這隻騎兵!”
他身旁那名年輕副將見波才如此失態,內心充滿鄙夷,‘波才醜難以成事,此戰過後必須離開此人,去並州發展!’
年輕的黃巾副將思罷,作揖道:
“渠帥,我們兵馬如此之多,不需要怕,不用管那些逃跑的官兵,隻需要將那隻騎兵和步兵切並割合圍,他們在英勇也無濟於事!”
波才聞言,方覺失態,半信半疑的道:
“朱儁老賊萬一回來救援怎麼辦?”
“派吳霸領軍兩萬,守在哪裏即可!”年輕副將淡淡道。
波才吐了口痰,摸著臉上刀疤道:“他娘的!我怎麼沒想到!就如你的那般安排!”
一瞬間,黃巾軍波才所部,十幾名傳令兵快速出動,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黃巾軍便不似像方才一樣絮亂,變得有些戰略,一波接一波往不同方向疾馳。
“不好!快鳴金收兵!”陳義見狀一聲驚呼。
接著又大喊道:
“合陣!隨我撤退!”
黃忠聞令,反應迅捷,取出腰間的寶刀,下令道:
“收弓取劍!像後殺去!殺不出去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