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哈!”
彭虎用他手裏的長斧,瘋狂揮舞,嘴裏時不時發出怪嘯。
一名官兵,胸膛被刺穿,在臨死之際,他把手中的短劍投了出去,救下另一名袍澤,
他張開大口,咬向刺他的黃巾賊,撕出一大塊血肉,哈哈大笑。
“怕不怕?”
又一名官兵,他肚膛一個巨大的窟窿,抓住一名黃巾賊,齜牙咧嘴用最盡畢生之力,終於把刀捅了進去。
“瘋子!他們都是瘋子!”
黃巾軍出現前所未有的慌亂,哪怕之前死傷無數,也沒有的慌亂,這是心靈上的衝擊。
“魔鬼!一群魔鬼!”
幾名黃巾軍顫抖的往後退去,臉上充滿驚恐。
波才所部
“哼!陳義麼?就算這樣又能如何,困獸之鬥!”
楊奉低頭不語,他很想對波才,讓他把被打殘的軍兵換下來,重新派幾隊兵馬戰陳義。
似乎是因為官軍高昂的歌聲,而感到一絲羞愧,又或者是開始厭惡了波才,所以他選擇了閉口不言。
“渠帥有令,殺陳義者賞千金,給我殺!”一名粗壯的黃巾頭領吼道。
“不能讓他激起賊兵士氣!”
陳義右手拿起長劍,向那頭領殺去,一名黃巾賊手握鋼刀,朝陳義砍去,陳義右移幾步閃躲,右移的同時還用長劍刺死一名敵軍,趁那名黃巾賊收招之時,迅速拔出右腰的匕首。
“撲哧!”
出招收招一瞬間完成,陳義頭也不回向前殺去。
“砰!”那名拿刀攻向陳義的黃巾賊,重重的倒在地下,掀起一片塵土。
“殺了他,快殺了他!”那名頭領驚恐的對左右喝道。
十幾名黃巾力士,輪起大錘重重的朝陳義砸去,陳義左閃右躲,手裏長劍不停的刺劈撩削,留下一地的屍體。
另幾名黃巾精兵,同時舞動長槍封住陳義所有退路,陳義見狀,手中的匕首脫離掌心,擲了出去,陳義猛然朝匕首方向疾馳。
“鈦!”
又幾名黃巾力士輪起大錘,朝陳義的頭部砸去,陳義翻滾隨手撿起一塊盾牌。
“砰!”
大錘重重的砸中盾牌,陳義頭盔震落,右手顫抖,丟掉滿是裂痕的盾牌,拔出插在一名黃巾賊身上的長劍,回頭一看,幾名跟隨他的義門軍官已經倒地身亡。
“阿七!啊!你們都該死!!”
陳義披頭散發,那眼裏不知是淚光,還是殺機,已然分不清楚,他瘋狂揮舞手中的劍,所到之地,一名名黃巾軍頃刻間倒下。
就在他殺死那名頭領後,正準備殺回去時,一把長槍刺中他的後背,陳義眸子一片殺機,緩緩轉身,
幾名黃巾賊見陳義轉身,顫抖的雙腿不聽使喚的往後挪移,似乎是給那名,拿槍刺中陳義的黃巾賊,一片葬身之地。
陳義拔出長槍,一劍封了那名黃巾賊的喉嚨,他把長槍刺在地上,右手緊緊握住長劍,坐了下去。
“呃~哈~哈哈!”陳義似哭似笑。
“公子!”黃忠等人大驚!
西南
秦頡領著一千兵馬遠遠盯著吳霸,秦頡暗暗叫苦,他從西北打到西南,這吳霸單獨領一軍一份為二,徹底隔絕後方陳義,進攻幾次無果,
他想引開吳霸,奈何吳霸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管你如何,我就守在這裏,你愛幹嘛幹嘛。
吳霸伸了個懶腰,他收到命令是守住後方,所以秦頡不攻他,他也懶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