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來了(1 / 2)

見剛醒來的悅兒看向自己,七少爺便問道:“枳哥哥又是哪個?怎麼讓你在夢裏還不停的喊他,莫不是你又一個情哥哥?”

悅兒眼神呆呆的看著他,就連他那欠揍的話都忽略不計,隻看見這人美如嫡仙的笑臉,笑的那麼美。是的,好美呀,美的像一碗酥酪,一碟子奶卷子一樣,透著香甜美好的氣息。

突然她的淚就奪眶而出,虛弱的嗔他一句:“你怎麼才來?”

他的心猛的就顫了一下,從未有過的無措讓他手有些抖,慌亂的用袖子給她擦著淚,一邊慌張的哄著:“你別哭,別哭啊,我這就帶你走。”

他慌亂的話語中夾雜著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溫柔,而如此美好的景致下,悅兒隻想到一句話跟他說:“我好餓”

他顧不得什麼,把他從軟榻上抱起來就往外走。躍上房頂,就這麼消失在夜色裏。

小川兒看著主子一勺一勺小心的喂著悅兒喝粥,看著那偎在主子懷裏連動都動不了的虛弱的人,他後槽牙咬的咯吱作響。

一碗粥喂下去他便不許她再吃東西了,她眼巴巴的看著剩下的粥,他拿了帕子給她沾著嘴角一邊勸著:“你這麼久沒吃過東西,一次吃太多會傷著身子。過會兒我再讓人送吃的進來,乖,聽話啊。”

悅兒失望的閉上了眼睛,他便放她在榻上,蓋上薄薄的被子讓她睡一會兒。

他沒走,就坐在榻邊一直握著她的手,直到她的呼吸均勻睡了去,他才放開她的手出了屋子。

出門後招手叫進來兩個丫環,他便跟小川兒一同去了外間。這一路小川就看著主子的臉越來越冷,那眼神裏像是結了萬年不化的冰川一般。

“吳家一個都別想活。”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小川兒便俯首領命退了出去。

葛林搬進一隻木箱子來放到案前地毯上:“主子,這就是大小姐那些私房。”

七少爺眼神示意他打開,那裏放著的以首飾居多,而且是貴重的居多。還有幾張銀票,麵額不太大,加一起有五十兩左右。

這些都不是七少爺在意的,而是那壓在箱子底的一個錦盒引起了他的注意。在打開時他看到了一片壓的平整的樹葉,還有一朵壓平整的幹花。有一張折起來的紙,打開來是稚嫩的字。而落款刺痛了他的眼睛,赫然寫著的不是謝晏之還能是誰?

那裏還有一枚小珠子,是那種荷包上常用的。七少爺重重的合上錦盒,扔到案上卻還死死的盯著。

這該死的女人還真是一刻不肯消停,收著謝晏之的東西,還在夢裏一聲聲枳哥哥的喊,她到底想怎樣?

葛林試探的問:“這東西要屬下處置了嗎?”

七少爺冷硬的一揮手:“給她放回去。”

要處置,早晚要處置的,但卻不能是他,而隻能是她自己。

吳家的書房裏,那個先前來過的人正在劈頭蓋臉的訓斥吳老爺:“那院子裏連個丫頭都沒有嗎?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被劫走了,你卻跟我說不知道何時失蹤的?”

吳老爺也有些不服氣和不甘心:“殿下不是也放了許多暗衛在這兒嗎,不也一樣沒看見,何況一個丫頭。”

這人是不會承認他把人調走去跟那個夜無影的,便一口咬定沈悅兒失蹤是吳家的責任。

吳信忠雖不服氣卻也不敢頂撞,便吃了這個悶虧,回頭便去後院把丹珠喊到夫人屋子裏來。

吳夫人一見丈夫過來,正心虛著,看到丹珠便想著這缸要讓她來頂,便怒斥道:“你個小賤蹄子,讓你盯個人都盯不住,那時你跑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