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聞到了豆花的香氣，馮芷覺得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衝著梅香點頭道：“是啊。”
梅香很高興，要不是馮芷不願人碰她，她都想直接拽著對方手腕走了。梅香三步兩回頭，見馮芷跟上來了她急忙衝她招手道：“奴家找到位置了，馮姐姐快過來。”
豆花攤邊上擺放著幾張四方桌，生意很好桌邊都坐滿了人，梅香好不容易找到兩個空位立馬坐了過去並讓馮芷快點。
馮芷走得慢還差幾步，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姑娘來到梅香旁邊就想坐下來，梅香想也不想立馬把凳子拿到身前緊緊護住道：“這是……奴家的，已經有人了。”
那姑娘聽她自稱奴家，“噗嗤”一下就譏笑出聲道：“奴家？看你年紀尚卻已經做了那妓子，還沒黑就敢出來勾男人，真是不要臉皮。”那姑娘就是拿妓子這種話嗆她，她一邊著一邊不住上下打量。
“妓子怎麼了，奴家就是……”梅香話沒講完就被趕過來的馮芷攔住了。馮芷也沒想到梅香會這般沒頭腦，隻得示意她莫開口，轉身對那個姑娘道：“她年紀，口無遮攔的怎麼教都不改，前段時間話本子看多了就喜歡自稱奴家奴家的，我也沒辦法。姑娘你張口閉口叫人妓子，是也喜歡看話本？”
那姑娘已經二十有三，見對麵的姑娘如此講話，她一時找不到話回，隻得強硬道：“與你何幹啊，你也不看看她什麼德行，我要坐下她一下子把凳子拿過去了，豈不是想我摔跤？這父母怎麼教育的啊，年紀就害人。”
旁邊幾桌人都看了過來，見這姑娘居高臨下對兩個姑娘指手畫腳，都臉露不讚同之色。臨近的看見梅香搬凳子的也覺得沒什麼，她們本就是兩個人，那姑娘的確得讓她們。
“莫吵莫吵。”賣豆花的老婦人放下勺子走過來擋在馮芷身前道：“姑娘也是吃豆花的吧，那邊有個空位姑娘就坐過去吧，這二位姑娘是先來的理應先坐。”
“是這個理。”旁邊幾桌有人附和。
“你們……”那姑娘十分氣惱，但怒氣又不好當眾發出來，她跺了下腳狠狠瞪了馮芷二人一眼便走了。
“你們安心坐下吧，要吃什麼？”老婦人和善問道。
馮芷看了貨攤一眼回答道：“兩碗豆花，再來兩張豆餅。”
“豆餅要什麼醬？”
馮芷想了下道：“要辣的。”她看到梅香，梅香還沒從剛剛那件事回過神，見馮芷看她立馬重複道：“要辣的。”
“好好好。”老婦人雖一臉和善但她也聽到了方才的話，盼波樓？這兩個姑娘是盼波樓裏的？不是太像啊莫非是自便賣進去的？
兩碗熱騰騰的豆花端了過來，很快兩張豆餅也好了，馮芷喜辣津津有味吃起來，梅香卻受不了，咬了一口後就眼淚直落。
“馮姐姐，你吃吧，奴家吃不了辣的。”
吃不了你還要辣的？馮芷心內覺得無語，麵上卻不顯，直接搖頭道：“不用的，我已經夠了，你可是還要一張？”
“不要了，有豆花就好了，勞姐姐破費了。”梅香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她現在是身無分文，七日前從盼波樓出來她是帶著包袱的，不過幾日前不心落下了，所以身上什麼都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