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點不舒服但孫璞玉還是幫著收拾,又在孫嬤嬤走後為他們端上一壺清茶。
珠雲和馮芷對視了一眼,她眼中的含義馮芷明白了,是無關的人走了,不用再看人臉色了。珠雲不怕孫嬤嬤,隻是不喜歡她一直用一種看不上、瞧不起的眼光打量自己,仿佛她是蘇家的主人一樣。
“害我,其實更大程度上是一種警告,他想拉攏我,我卻受不得他控製,所以他急了。”蘇灼給馮芷解釋道。
梅香聽得不明不白的,什麼害人啊拉攏啊她一概不知,同時也不明白他們在聊什麼,明明是盼波樓的莊媽媽,怎麼會和蘇公子有聯係?
“那我們該怎麼做?”馮芷的是我們,因為她現在在蘇家,自然而然就算是蘇家人。
蘇灼看向董老夫人道:“當務之急是要把玉牌拿回來,再給祖母一觀,此事才會有最終定奪。”
見提到了自己,梅香總算打起了精神,忙問:“那要奴家怎麼做,那是奴家的寶貝,蘇公子一定要幫幫奴家。”蘇灼在梅香眼中長相上乘,但她此刻卻不能專注於他的俊朗,而是想著自己身帶皇家寶貝,價值連城,拿回來了就能一飛衝。
“下午鑒寶會梅香你不用去了,盼波樓我需要你給我指路,馮芷你就陪在何月身邊,若我猜測沒錯你們五人都與玉牌有聯係,他抓你們就是為了玉牌。”知道了這一點事情就變得很簡單了,蘇灼一揮手先讓梅香離去,梅香很是納悶但想到她現在有求於人也隻能好好聽話。
“蘇哥哥我有一點想不通,宋二爺既然為了玉牌那為什麼不派人搜家或者嚴刑逼供也行啊,被抓住的那段日子一個玉牌的字眼都沒聽到他們提,而且還要把我們賣作侍女,讓我們定時彙報你和石縣尉的消息。”馮芷對於這一點感到疑惑,她明明是局內人卻像是個局外人。
蘇灼搖頭,他不是宋水本人,隻能猜測他原先也隻模糊知道你們與某事有關聯,卻不能知道確切信息,後來不知從何途徑了解到玉牌,這才幹脆利落下手。
又簡單了幾句,董老夫人才揮手打斷他們道:“好了,一切有因才有果,也別把事情想太複雜。馮丫頭,你也莫怕,原先是不清楚所以沒有防備,現在有蘇哥在什麼事都出不了。”
“我知道的,老夫人。”
早膳過後,蘇灼帶著一臉迷惑的梅香去了縣衙,孫嬤嬤在瞧見他們同去後臉色難看且心中滿是氣憤,憑什麼帶那個不知哪裏來的一起而不帶她乖巧又聽話的璞玉。還是臉,定是臉的緣故。
想到這裏孫嬤嬤來到孫璞玉屋子,見她在屋內還蒙著麵紗,便讓她速速摘下。孫璞玉剛摘下麵紗孫嬤嬤就連忙湊過去,見她白淨臉上道道傷口雖已結痂,但看上去還是猙獰可怖。
“唉…”孫嬤嬤不住歎氣。
孫璞玉知是因為自己的臉但這傷口不是今日才有的,所以並不知道孫嬤嬤為何又要歎氣,是又要責怪自己不爭氣還是……
“嬤嬤?”見孫嬤嬤不話了,孫璞玉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