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也沒有留宿在自己的雲霄閣,而是日日留宿在輕暖閣。
可以,這些日子百裏風輕得到了王爺的獨寵。
大家都是寒王的女人,王爺寵幸誰,也就算了,但起碼也要輪著來吧?
偏偏她百裏風輕一讓獨寵。
如此一來,讓那些平日裏與世無爭的夫人們,也都忍不住心生嫉妒。
半個月後。
蘇鸞舞的禁足之期也已到,但鸞飛閣依舊是一片水深火熱。
下人們憂心忡忡,謹慎再謹慎,這些日子,哪怕犯一點點錯誤,她們便都會被蘇王妃重重的懲罰。
她們蘇王妃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百裏王妃得寵。
“香檀,難道本妃不夠漂亮麼?為什麼王爺隻寵那個賤人?”蘇鸞舞坐在鏡子跟前,望著鏡中的人,咬牙道。
香檀是流蘇的妹妹,流蘇那日被雲景寒處死後,蘇鸞舞便將她召到了自己身邊。
“王妃多慮了,王妃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是奴婢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又怎麼會不夠漂亮?”香檀上前一笑道。
蘇鸞舞望著鏡子中膚白貌美的女人,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寞,喃喃道,“可是王爺為什麼就不來找本王妃了呢……”
“王妃不必憂心,王爺如今定然是被百裏王妃給纏住了,但是花無百日紅,人也一樣,百裏王妃也隻不過是暫時得寵,王爺對她遲早會沒了興致,到那個時候,便是主子您爭寵的時機。”
蘇鸞舞冷笑一聲,美眸中閃過自信的光芒,“不錯,本王妃就不相信,王爺能夠對那個賤人有多麼的長情!”
長情這兩個字,對於雲景寒來,根本不存在,在誰的身上都存在,都不可能在這個男饒身上存在。
蘇鸞舞又笑了笑,她雖然剛嫁給雲景寒,可卻是打就認準了這個男人,這些年,她親眼看著他的寒王府裏進去那麼多的女人。
眼下寒王府的女人隻有四十個,但其實已死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個。
寒王府的後院,本質與後宮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之分。
哪個女人不為了雲景寒爭的頭破血流,可最後,大多皆是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但蘇鸞舞卻從來沒見過雲景寒為哪個女子露出過一絲傷福
在這個男饒心中,恐怕隻有皇權霸業才是摯愛。
“走,我們也去妙玉夫人那裏坐坐。”蘇鸞舞冷冷一笑起身。
能夠在妙音閣看到蘇王妃蘇鸞舞,那簡直就是個奇跡。
“喲,蘇王妃也來了,可真是稀客,紫凝快去給蘇王妃搬凳子。”韓妙玉連忙笑著起身歡迎。
蘇鸞舞高傲地瞥了屋裏的眾女人一眼,隨即居高臨下的坐了下來。
眾人也暗自打量著蘇鸞舞,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隻是簡單的向她行了個禮,便不再多話。
蘇鸞舞跟百裏風輕一樣,平時都不準她們上門去請安什麼的。
百裏風輕是懶得應付這些女人。
蘇鸞舞卻是厭惡這些女人在她眼前晃悠。
與她搶男饒女人,開玩笑,她不想法子弄死她們已經是大恩大德,又怎麼允許她們在自己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