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鐵的手腕緊緊地握住百裏風輕的手,霸道的將她扣入懷中:“女人,你給我老實一點。”
百裏風輕皺眉:“……”
這混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怎麼了她?
接下來,帝子翎倒沒有再為難她們。
把皇帝和上官容衣兩個人帶進房間,在他們二饒手腕上分別綁了一根紅繩,那位高高在上的帝尊閉上眼睛,隨意感應了幾下,便放下繩子,看向了雲景寒。
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話。
雲景寒皺了皺眉,看向自己身旁的女人,“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發現這些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古怪。
他好歹是一個王爺,然而這些人沒有一個把他放在眼裏的。
不過既然是有求於人,他忍了。
但是他居然連一句話都懶得和他,這有些太過分了吧?
百裏風輕與帝子翎對視一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嘴角微微一抽,看向雲景寒,“王爺還記得我之前過的,父親為了求帝尊給我看病,跪了三三夜嗎?”
聞言,雲景寒的臉色便又是立即一黑,冷冷的瞪著她,“什麼意思?難道讓本王給他跪下三三夜?”這怎麼可能!
他見到他的皇兄都不必下跪,何況這裏又是在他的國土,他們皆是他的子民,難道他一個堂堂王爺還要向他們這些子民下跪?真是豈有此理!
帝子翎隻是喝著明鏡送上來的香茗,氣定神閑,那意思,是他自己看著辦吧。
百裏風輕也無奈的望著他,對他搖了搖頭,表示這就是規矩。
她可沒那麼好心,去給自己的仇人求情,當然了,就是她去求情,帝子翎也不可能賣給她麵子。
除了抉櫻,誰也別從這妖孽的手裏討到丁點好處。
雲景寒深呼一口氣,又望鱗子翎一眼,咬了咬牙,正想要什麼,一旁的明心突然笑著開口道,“寒王,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隻要你去那條翎櫻溪裏給我們帝尊抓條魚烤熟作為午膳,便是你的誠心。”
雲景寒的臉色依舊不好看,讓他堂堂一個尊貴的寒王去抓魚給他做午膳?
他這輩子還沒幹過這事兒!
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斜斜的弧度,到底還是妥協了。
然後在明鏡的帶領下,去翎櫻溪裏抓魚。
片刻後,明鏡將雲景寒烤好的一條魚給帝子翎端了上來。
帝子翎拿起來隻是咬了一口,便立即給吐了出去,魚是半生不熟的——
雲景寒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眼前臉色發黑的男人,得意的彎了彎唇。
想讓他伺候他?那就看他受不受得住了。
他的手中還拿著另外兩串烤好的魚。
走到百裏風輕的身邊,嘴裏一邊吃著,一邊將另一條遞給她,“他這裏的魚倒還不錯,挺好吃的。”
嘴裏吃著人家的魚,想起剛才讓他為他烤的魚,雲景寒也就沒有什麼怨念了。
然而抬眼便發現眼前的女人盯著他手裏的魚,那表情,一言難盡……
“怎麼,不吃?”雲景寒臉色微沉,沒好氣的瞪著她。虧他還想著她路上沒吃什麼東西,特地也給她烤了條魚,他頭一次對女人獻殷勤,她還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