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風輕笑了笑,看來他也不是那麼蠢。
隻不過他沒有去問抉櫻,當然就是問了,以抉櫻的性子也不可能會告訴他什麼的。
“我也隻能告訴你,那年抉櫻出穀一年,回來整個人便變得更冷,成抱著一隻笛子,就是你手裏的那個……
雖然她不,但我們都知道,她肯定是心裏有了哪個喜歡的男子。
不過你也不要太過傷心,因為依我看,那個人怕是已經沒了。”
不然以她對抉櫻的了解,但凡那個人還活著,抉櫻都不可能會變成那個樣子,所以她心裏的那個人,一定出了什麼意外。
轟的一聲——!
翎櫻溪發出一道巨大的爆炸聲,嘩啦啦——
一道巨大的水柱衝而起,澆了百裏風輕一身。
還有一條又肥又大的魚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百裏風輕臉一黑,站起來破口大罵,“我好心告訴你,你還這樣對我,活該你一輩子打光棍!”
百裏風輕叉腰罵了半,看到帝子翎坐在那裏,好像一座沒有感情的冰雕一般,一動不動……她頓時又覺得他很可憐。
走過去用腳踹了踹他,“你也別灰心,憑你這張臉,一定有機會能打動抉櫻。”
帝子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再敢對本座動手動腳,本座便砍了你的蹄子。”
百裏風輕連忙把腳收了回去,她相信這妖孽到做到。
哼了一聲,“那我先走了。”
“等等。”帝子翎叫住她。
“幹什麼?”
帝子翎望著那條剛才被炸出來的魚,“這條魚賞給你了。”
百裏風輕看著地上那條又肥又大還在蹦躂著往旁邊翎櫻溪裏滾的魚,受寵若驚,他居然舍得把他的寶貝魚送給她?
據連明鏡和明心都沒有吃過他的魚。
孤月自從認識他,就一直覬覦著他的魚,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得償所願。
飛雪上次過生辰的時候,還許了個願,此生希望能夠吃到他的魚。
“不要多想,這隻是你向我透露她的事情的好處。”帝子翎淡淡的道。
百裏風輕嘴角一抽,又道,“那我們還要多久才能離開?”
“現在便可以滾回去收拾東西,下午就可以滾。”
百裏風輕:“……!”
百裏風輕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她真的懷疑這妖孽留她這幾,是不是就隻為了多向她打聽打聽抉櫻的消息。
兩人分開之後,帝子翎就讓明鏡帶雲景寒去見皇帝和上官容衣。
皇帝和上官容衣兩個人都在沉睡著,但是渾身的氣息卻有了升華,麵色看起來紅潤,宛若枯木逢春。
帝子翎望了望雲景寒,指著上官容衣道:“這位病人躺得時間太久,就算好了,身子也不能像正常人。”
聞言,雲景寒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斂,“那她醒來會是怎樣?”
帝子翎看了皇帝一眼,“大概就像他之前的樣子吧。”
雲景寒眉頭立即又深蹙了幾分,像皇兄之前的樣子?那豈不是很不好?
“那我皇兄的情況如何?”雲景寒擔憂道。
“他骨折的腿已經被我治好,可是他身上有些病,那是從娘胎裏帶上來的,是命,本座也沒有辦法。
不過身上的餘毒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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