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風輕點點頭,將紅糖水喝了下去,她這一次出門可是有要事做,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但這一次顯然更厲害,她痛得死去活來,一夜都沒有睡好。
翌日雲景寒過來叫她的時候,一摸女子一頭的冷汗,皺了皺眉,“輕輕,怎麼回事?你生病了?”
百裏風輕睜開眼睛,痛苦的哼了一聲,“沒事,隻是癸水來聊原因。”
“是嗎?”雲景寒眉頭微蹙,看她的表情怎麼會這樣難受?之前她不是也來過,怎麼不是這樣。
百裏風輕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坐上了馬車,看著男人疑惑的眼神,她沒什麼好脾氣的翻了個白眼,“王爺這是什麼眼神,臣妾又沒有撒謊,不信你去找其他女人問問。”
雲景寒頓時好笑地搖了搖頭,“本王沒不相信,你過來。”他朝她伸出手,然後把她抱在懷裏。
手貼在她身上為她暖著肚子。
溫熱的手掌為她暖著肚子,的確沒那麼痛了,可是百裏風輕的心間一瞬間卻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複雜感覺,讓她有些窒息。
雲景寒低頭瞅了她一眼,“真的很痛,那你便不要話,繼續睡吧,不定醒來便會好些。”
百裏風輕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馬車一日,到了雲家老宅,她那一日的癸水痛也已經過去了。
不過雲景寒並沒有打算急著離開,還要多留幾安排妥當上官容衣的事情再。
百裏風輕自然沒意見,反正她現在這個情況,走在路上也不方便。
過了幾日,她的癸水也終於走了,這讓百裏風輕渾身舒暢地泡了個澡,然後躺在雲家老宅花園兒裏,靜靜的看書。
上官容衣差不多已經被男人安頓好,她的癸水也已經走了,差不多也是時候該出發上路了。
她腦海中細細梳理著在路上的計劃,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
耳邊傳來腳步聲,百裏風輕還以為是飛雪,尚未回頭,就被人環住,拉入懷鄭
百裏風輕睜開眼睛,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
男人看著她,眼神火熱,身上還有酒氣。
百裏風輕微微蹙眉,“王……”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完,就被男人打橫給抱去了房間。
“王爺……”百裏風輕伸手揪住男人胸前的衣襟。
“輕輕,本王等你許久了。”雲景寒著便將她放到床上。
百裏風輕望著男饒模樣,有些無語,難道他這麼多不動身就是等待著這些事情?
可是她沒辦法拒絕。
“輕輕……輕輕……”男人眸光似火,沙啞的嗓音充斥著她的耳膜。
再次醒來,百裏風輕已經渾身難受的在馬車上。
睜開眼睛,她整個人好像被車碾過一樣難受,皺了皺眉。
“醒了?”男饒手上拿著一本書正在看,見她醒來,便偏頭朝她望來。
百裏風輕渾身哪哪都痛,甚至昨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頓時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不想和他一句話。
雲景寒溫柔的遞了一杯茶過來,笑道:“是本王對不住,可是誰讓你太吸引人,有些事情,也不是本王能夠控製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