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什麼人都可以讓她打的嗎?
馬車裏傳出一聲冷笑,好半晌,女子柔柔弱弱的嗓音響起,“好吧,既然皇後娘娘這麼想要見本郡主,那麼本郡主就去一趟,解解她的相思之苦。”
隨即一行人就朝著清心宮的方向拐了過去。
走著走著,馬車突然又停了下來。
上官容衣皺了皺眉,皇後住的地方在哪裏她不知道,但也知道不應該這麼快到了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她沒好氣的問,聲音裏已經充滿了不耐。
不等冬螢回答。
“見過蘇王妃。”外麵很快便傳來容鶯的聲音。
蘇鸞舞比她的馬車早到一步,馬車停在了她的前頭。
聽到擋路的是個女人,上官容衣冷冷的眯起眼睛,她聽宮裏隻有皇後一個主子,現在出來的這個女人姓蘇,又是王妃,不用就是寒王府裏的那位。
寒王府裏的女人她沒有見過幾個,不過卻知道她們的名字,更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依舊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皇後她都不放在眼裏,寒王府那些女人她就更不放在眼裏了。
容鶯上前向蘇鸞舞行禮,“見過蘇王妃。”
蘇鸞舞瞥了她一眼,“本王妃記得你不是妙玉夫人身邊的人嗎?怎麼跑來了這裏,沒待在你家夫人身邊?”
“回蘇王妃的話,我家夫人已經來了,此刻正在皇後娘娘那裏坐著,現在奴婢奉妙玉夫人與皇後娘娘的命令,來請上官郡主去一趟。”
“哦?”蘇鸞舞挑了挑眉,看著一直藏在馬車裏不出麵的女子,突然彎唇一笑,“是嗎?本王妃聽上官郡主前些挨了打,怎麼不出來見人,難道是被打腫了?不能出來見人嗎?”
馬車裏的上官容衣聽到她的話,頓時咬了咬牙,心口發疼。
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這個賤人是在嘲諷她被百裏風輕欺負聊事情,簡直太可恨了。
都聽到了這裏,她再忍得下去,那就是忍者神龜了,況且她也根本沒必要忍耐任何人。
頓時冷冷的掀開馬車簾子,露出一張精致卻極為慘白虛弱的臉,冷冷的質問道:“你這是在罵誰呢?”
容鶯望著這一幕,安靜的立在一旁,並不打算話。
上官容衣長得確實很柔美,不過卻是那種家碧玉。
然而這種家碧玉跟眼前這個落落大方渾身上下充滿了光彩豔麗霸道的蘇鸞舞蘇王妃比起來,就顯得太家子氣了。
兩人好比一個站在雲賭上位者,一個渺到塵埃裏的山鄉美人。
根本毫無可比性。
蘇鸞舞在雲國也有著第一美人之名,從就出生華貴,又博學多才,要不是她自就發誓一心要嫁給寒王,追求者自然不在少數。
早些年她便,隻有寒王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雖然自信,但是她也的確有那個資本。
聽到上官容衣的大呼叫,蘇鸞舞不怒反笑,“上官郡主這是在跟本王妃話?怎麼,前兩才挨了打,現在就忘了分寸了?”
她再能耐,也隻不過是一個外來的人,徒有些虛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