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她韓妙玉不敢,了解這個男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
她們這些女人無論怎麼鬧,他都不會管,前提隻要不危及到他的江山。
容鶯微微驚訝,對她這話半惑半解,覺得太過深奧。
妙玉夫人沒有再什麼,笑了笑:“你呀,還沒有嫁人,是不明白的,女人一輩子以夫為,一心一意都是他,可是男人卻並不是隻有女人,他們還有更多想要的,他們的心裏裝得下更多的東西。”
就像雲景寒,便是他再怎麼寵女人,女人都不得影響到他的江山。
“奴婢不懂,但是奴婢覺得夫人的都是有道理的。”容鶯笑了笑道。
對於了解寒王,妙玉夫人要是第二人,那麼絕對沒人敢當第一,這點她是深信不疑的。
在另一邊,飛雪焦急地不停的給百裏風輕換頭上的帕子,給她擦著身子,可人依然沒有一絲要醒過來的樣子。
飛雪心中焦急害怕,幾度哽咽,明明今早上出來的時候人還好好的,可轉眼間,人怎麼就成了這樣了呢?
她不是要殺了雲景寒,報了仇,就帶著她們瀟灑江湖,可為什麼她一件都沒有做到,就先躺在了這裏。
她就這麼放棄了,把她們都給拋下了嗎?
夜千璃突然看到百裏風輕的手指動了一下,立即歡呼一聲。
房間裏的太醫們聞言頓時狠狠鬆了口氣,可還沒有來得及欣喜,床上的人就猛然嘔出了一口血來。
頓時把幾人給嚇壞了。
百裏風輕吐了一大口血之後,臉色更是慘白,幾乎變成了一張透明的紙,身子更加冰涼。
“快快去取暖爐過來!”太醫連忙吩咐道,頓時眾人又手忙腳亂的行動起來,把百裏風輕給暖起來,又多加了幾床被子。
時間轉瞬即逝,色已經黑了下來,雲景寒處理完事情,出來問道:“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百裏王妃怎麼樣了?”
楚策搖了搖頭,“那邊並沒有傳來任何消息,聽百裏王妃之前還吐了一口血,然後也沒有睜開眼睛,情況……好像更糟糕了,太醫現在也都束手無策。”
雲景寒皺了皺眉,起身大步朝外麵走出去。
楚策也連忙帶人一路跟了過去。
夜裏,寒風凜凜的吹在人臉上,宛若刀割一樣。
沒有走到門前,就能夠感受到裏麵傳來的死氣沉沉氣息。
華安閣。
上官容衣靜靜地看著窗外,冬螢拿了件披風給她披上,“郡主,夜深了,快去休息吧。”頓了頓又道:“王爺今晚上應該不會回府。”
上官容衣的臉色同樣慘白,眸色冰冷,幽幽的道:“是嗎?”他留在宮裏,一定是陪百裏風輕那個賤人。
以前她不開心他都是第一時間過來安慰她,可是從今開始,上官容衣終於知道,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一心眼裏隻有她的人了。
所以從今開始,她不能夠再隻靠他了。
可是她不敢相信,他對她的感情居然可以流失的那樣快,他的心真的可以這樣冷嗎?或許……是她會意錯了,他從來就沒有把她看得有多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