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蘇王妃的話,實在忍不住暗暗掐著自己,害怕自己笑出聲來。
蘇王妃還真是不話則已,一話便一鳴驚人啊。
上官容衣聞言,頓時就一陣氣不順,呼吸難受,一張臉漲的通紅,狠狠掐著自己的手掌心。
太皇貴妃掃了蘇鸞舞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還是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又笑著道:“來,容衣,你這回能好起來,坐在本宮的身邊,可都多虧了寒王,你去敬寒王一杯酒,表示感謝。”
眾人聽著太皇貴妃的話,臉色又是一陣古怪,之前真正救上官容衣的,不應該是百裏王妃?
她們要感謝也應該感謝百裏王妃,卻把好處都算到了寒王的頭上,當然她們都知道這是故意的。
還寒王特意對上官容衣關照,太皇貴妃這是什麼意思,誰會看不出來?
“是,姨母。”上官容衣深呼了幾口氣站起來,接過下容來的酒,笑著朝雲景寒走過去,。
蕭夫人看了看她,悄悄的伸出一隻腳。
然後上官容衣整個人便就朝寒王的懷裏跌去。
“啊!”酒水灑了她自己一臉。
“怎麼樣,沒事吧?”雲景寒把她扶了起來。
上官容衣被摔倒,本來身子剛被蘇鸞舞狠狠氣了一下不大好,此刻更是一陣頭暈目眩,勉強扶著男人起身,咬了咬唇:“沒事,景寒哥哥,我先去換一身衣服過來。”
看著離開的上官容衣,夜千璃好奇的朝百裏風輕這邊靠了靠,低聲道:“也不知道這個蕭夫人想要對她做什麼?”
剛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蕭夫人故意伸出腳把上官容衣給絆倒,也就是上官容衣因為身體不佳,才沒有察覺得出來。
也不知道蕭夫人想要做什麼?
看著狼狽離開的女人,蘇鸞舞得意高傲的揚起頭顱。
心中冷哼,要是曾經,那麼多人圍著這個賤人轉也就算了,如今她變成這副死樣子,也還敢和她對著幹?
也不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命再和她對著幹。
更何況,她居然還指望一個冷血無情,身邊布遍女饒男人對她長情,心裏還隻能裝下她一個人,她未免也太過癡心妄想。
上官容衣回到寢宮,想起蘇鸞舞剛才的那些話,又忍不住一陣死命的咳嗽,手裏的簪子哢嚓!被她給握成了兩節。
嚇得一旁的宮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隨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臉上逐漸泛起了一抹紅暈,身子也開始發燙的厲害,難受的不得了。
“郡主,衣服換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一個伺候她的宮女道。
“走開!”上官容衣煩躁的甩開她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走著走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過頭發現空空如也,那些丫鬟居然沒有跟過來。
眼前一片漆黑,“這裏……是哪裏?”上官容衣頭一陣昏昏沉沉,接著。
隨即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美男子臉龐……
她微微一愣,便欣喜的笑著朝男人跑了過去:“景寒哥哥,你是不放心我,過來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