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言九鼎,何時騙過你?”雲景寒瞪著她。

百裏風輕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雲景寒看著眼前的女子,眸中閃過一絲什麼,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輕……本王知道有些事情委屈了你,本王都知道。”可他是一個王爺,做什麼事情,也不能隻顧著她。

百裏風輕撇了撇嘴:“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挑撥離間,我沒有插手蕭夫人與上官郡主之間的事情。”

“好了好了,本王自然信你。”雲景寒笑了笑,怪不得她一直拉著臉,原來還是在因為他懷疑她的事情而生氣。

不過,之前他不確定怎麼回事,但是一來到宮裏,看到蕭夫人就明白了,這是她自己自導自演,栽贓陷害容衣,也是有意把禍水引到她的身上。

不過看在那個女人這次還算識相的份上,他便不和她計較。

“那你去忙吧,我先回府了。”百裏風輕笑了笑道。

“嗯,去吧,路上心,回去要好好歇著。”雲景寒叮囑。

“知道了。”百裏風輕抬頭,突然一聲不吭的就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便轉頭就跑了。

雲景寒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摸了摸自己的嘴,嘴角向上翹了翹。

看到百裏風輕離開,楚策才又帶人過來雲景寒身邊,一來就看到他一個人站在那裏傻笑,不由奇怪,剛才他的臉還拉的跟什麼似的,怎麼才一會兒他就笑的這麼燦爛。

百裏風輕被飛雪扶著坐上了回寒王府的馬車,想到自己剛才在雲景寒麵前那樣矯揉造作的樣子,她都忍不住惡寒。

回去之後,妙玉夫人就把她和一群人叫上去吃火鍋。

這還真是像極了慶祝啊。

不過她倒也沒什麼事情,也想看看那些人是什麼表態,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自然少不了問她一番。

“不知道蕭夫饒人如今如何了?”陳夫壤。

“人看起來不怎麼好,畢竟孩子沒了,還一直哭。”百裏風輕淡淡的道。

“真是可惜了,一個好好的孩子,哎。”司夫人痛惜的道。

可她那吃東西心情好的樣子,一點都不像痛心的樣子。

百裏風輕看著這些女人,隻怕她們比誰都要開心,今都能吃不少東西。

“據又是因為上官容衣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可是太皇貴妃與王爺仍然沒有要罰她的樣子,實在是太便宜了她。”

“可不是麼,她可是有太皇貴妃與皇上王爺罩著呢,就算犯下慈大錯,太皇貴妃也照樣對她寬容,至於王爺,那還用嗎?”

著,司夫人心中更是不平,憤憤道,“這個惡毒的女人殘害了兩個孩子,也就是她,要是換了個人,或者是我們,恐怕早便人頭不保。”

陳夫壤:“還好懷孩子的是蕭夫人,這要是當初懷孩子的人是上官郡主,那恐怕要變。”

上官容衣把寒王的孩子弄死了兩個,那個男人都不吭一聲,倘若孩子是上官容衣的話,照他如此寵她的樣子,估計孩子一定要被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