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風輕聞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是因為他的話而有些心疼,便不再和他計較似的,轉過頭看向外麵,叫道:“飛雪,傳膳。”
“是。”飛雪很快就下去安排。
雲景寒又伸手將她抱了回來,讓她麵對自己,“怎麼,還不開心?臉拉的跟個什麼似的。”
百裏風輕抿了抿唇,繼續轉過頭。
雲景寒卻再次讓她麵對著他,逼她與自己對視,“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昨晚上,本王是真的有事處理,才耽擱了,我這不是忙完事情第一時間便趕回來看你麼。”
百裏風輕突然抬頭看著他:“在你的心中,是不是上官容衣永遠放在第一位,我永遠也比不上她重要。”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上官容衣永遠都是他最看重的那一個。
“又在瞎想什麼。”雲景寒吻了吻她的額頭,抱著她到桌前坐下。
飛雪很快帶著人把晚膳布置好。
吃完了飯,雲景寒又哄了她一會兒,然後便自然而然的在這裏歇了下來。
兩日之後,侯府安侯爺下葬完畢,太皇貴妃也重新回宮。
人剛回來,就讓人通知她進宮一趟。
百裏風輕挑了挑眉,老妖婆找她有什麼事,不過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太安宮。
這兩太皇貴妃似乎真的很傷心,整個人都不精神,上官容衣站在旁邊,整個人也是精神不振,似乎真的很傷心一樣。
“臣妾見過太皇貴妃。”百裏風輕上前行了一禮。
太皇貴妃看著她,道:“起來話吧。”
“是,不知道太皇貴妃讓臣妾過來有何事?”百裏風輕問。
“你時候不是也經常待在你姑姑前朝皇後的身邊嗎?應該見過她身後那個男人,姬太白吧。”太皇貴妃道。
姬太白常年跟著前朝皇後形影不離。
百裏風輕點點頭,“是見過的。”
“那就好。”太皇貴妃也點零頭,然後讓人帶上來一張桌子,還有筆墨紙,“那個人長得什麼樣,你把他描繪出來。”
百裏風輕搖了搖頭,“太皇貴妃,臣妾見過那個人,也都是時候的事情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他的樣子。”
十幾年過去,就是見過了,也應該忘了。
再她現在作為百裏家的人,平時進宮,幾年也隻那麼一兩麵,怎麼可能記得住一個不相幹的男人。
太皇貴妃臉色一沉,“我倒是聽你的記憶力很好,怎麼可能記不住?”
“百裏風輕,你該不會是不想繪吧!”上官容衣站起來道。
“總之今日你不把那饒臉繪出來,你就別想離開這裏!”上官容衣眼中滿是恨意。
“可臣妾實在是記不住。”百裏風輕淡淡的道。
“放肆!”太皇貴妃厲喝道,“百裏王妃,本宮不想跟你廢話,今日你若是不乖乖聽話,那麼你應該知道你違抗本宮的下場,本宮就算讓你死,再換一個百裏王妃,那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臣妾了,臣妾不是不想,而是確實記不住。”百裏風輕依舊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