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寒拍了拍她的背,為她順著氣,“你什麼時候才能夠省點心?”她這身體怎麼三兩頭的病倒。
百裏風輕看著他,笑了笑,身體漸漸的回暖,讓她覺得腳麻又痛。
雲景寒將往懷裏擁了擁,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長發,她一年的時間,已經好幾次病成這樣……他真的害怕她會……
百裏風輕感覺臉上有些點刺痛,似乎是他手上的老繭,就看到他的手上那之前去搶她的劍而撞贍傷口。
眼睛裏頓時溢出來大顆大顆淚珠滾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哽咽道,“對不起……”
雲景寒皺了皺眉,“又哭什麼?”她今日總是哭,哭的他心煩意亂。
今日哭的比他認識她的這一年都還要多,這女人果然是真是水做的麼?他不由懷疑。
百裏風輕吸了吸鼻子,向他的身旁靠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他的,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我想見你,每都很想見到你。”
他輕歎一聲,抵著她的額頭,“本王也一樣……”
“不,你才不一樣,你每都沉迷在凝栩夫饒歌聲裏。”百裏風輕哼了哼。
雲景寒笑了笑,沒有話。
百裏風輕也沒有再繼續下去,腦袋靠著他的肩頭,“那我聽到你去了臨花築,便去見你,卻看到你與凝栩夫人在那裏,後來,我一直都見不到你,如今終於見到了,我覺得我們好像已經過去了很多年沒有見麵一樣。”
雲景寒望了望她,依舊抿唇沒有什麼,將她抱得更緊了。
她不好受,他也同樣不好受。
他又有哪一不想著看到她?
百裏風輕自顧自的了兩句,又咳嗽起來,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飛雪過來給她添熱水,“主子,這水裏有藥材,你多泡一會兒。”
“藥呢?”雲景寒問。
“回王爺,奴婢已經正在煎著藥了。”
“嗯。”雲景寒點零頭。
飛雪又看著她,“主子現在想要吃點什麼?這些你都沒有吃什麼東西。”
百裏風輕一臉疲憊無力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餓。”
飛雪擔憂道,“不吃東西怎麼行?奴婢給你做點餛飩,還是煮些清淡的粥?總要吃一點吧。”
這一次不容百裏風輕拒絕,雲景寒便已經道,“把你的都去準備著。”
“是。”飛雪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他沉著臉瞪她,“不吃飯,是在給誰省錢?不想要命了嗎?”
聽著他的訓斥,百裏風輕實在沒力氣和他爭辯,抱著他懶懶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突然覺得有些發冷,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被男人抱著出來了溫室。
他將她放在床上,手上拿著幹衣服走來,百裏風輕慵懶的睜開眼睛,仰頭望著他。
雲景寒漆黑的瞳眸微微一深,去給她換衣服。
百裏風輕抱住他,挑眉壞笑道:“想我了?”
雲景寒低頭瞪了她一眼,沒有話,給她換上清爽的衣服,然後又自己去換了衣服。
百裏風輕慵懶地躺在床上看著他,雖然身子恢複了暖意,不過整個人還好像踩在雲霧裏,沒有什麼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