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回去就看到了男人躺在她的床上。
見她過來,便抬頭望了望她,“趁本王不在的時候,你又跑到哪兒去浪了?”
百裏風輕嘴角一抽,挑了挑眉,也學著他的語調道,“王爺每都濫找不到家,還不允許臣妾出去打發打發時間了?”
著走過去,才看到男人明顯蒼白的臉色,她皺了皺眉,“你……生病了?”
雲景寒一把牽過她的手,讓她坐下來,“最近有些著涼。”
可百裏風輕看著卻不像那麼回事,把手從他的手裏拿出來,摸了摸他的臉頰和額頭,確實像燒了一樣,“你不是鐵打的嗎,怎麼還會生病。”
雲景寒眉心跳了跳,臉色一黑,什麼叫鐵打的,難道他不是人?
“那一定就是你這個晦氣的女人傳染給本王的。”雲景寒哼道。他曾經確實好像個鐵打的,不過那都是少年時,這些年在宮裏,雖然忙裏忙外,但是也是金貴養著,就連身子也越發嬌貴了。
“你怪我?”百裏風輕挑了挑眉,不可思議。
雲景寒坐起身來,“本王忙了一,好累,你替本王寬衣。”
百裏風輕抿了抿唇,沒有話,去給他寬衣。
隨後碰了碰他的臉頰,猛然發現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變了顏色,不由渾身一震。
這東西從是從帝子翎那裏坑來的寶貝,看上去跟普通的玉鐲差不多,但要是有害物體碰到它,它就會變顏色,孤月等人怕她被人害,所以就讓她帶在身上。
她的手離開了雲景寒,鐲子的警示便逐漸消失,就明,自己是個正常人,沒有中毒,可是鐲子的警示……是剛才碰了雲景寒。
百裏風輕又看著躺在床上滿臉疲憊病態的男人,為了再驗證一下,她又用手鐲碰了碰他的額頭,果然看到了玉鐲上麵又給了提示。
男人雙手抱著她,讓她整個人都撲向他,壞笑道,“怎麼這突然這麼黏人,是不是這麼久沒見本王,思念本王了?”
百裏風輕沉默地坐起身來,雲景寒卻按住她,不讓她動彈。
百裏風輕盯著他的眼睛,“你這病病了多久了?”
雲景寒按下她的腦袋吻了吻她的唇,閉著眼睛,眼皮也不抬道,“大概有半個月了,本王病了這麼久你都不知道,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良心?”
“是你自己忙的不可開交,不讓我到你麵前晃悠,賴我?”百裏風輕翻了個白眼,著,看著手腕上又傳來的提示,一顆心亂如麻。
可究竟是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對他一個王爺下毒?
當然,除了太安宮那個老妖婆。
百裏風輕想,太皇貴妃一定是覺得雲景寒不再聽她的,也控製不住,所以便想如好殺了雲帝那樣殺了雲景寒這個兒子,然後再找一個可靠的人來做皇帝。
原本她以為那女人最多會被逼得狗急跳牆,然後用自己手上的兵權直接逼宮弑君,可誰知道她竟然直接玩兒陰的,想悄悄地除了雲景寒,到底還是她太弱了,與太皇貴妃這個女人比起來,她簡直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