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風輕遠遠的看著,這就是皇家的女人,就算再怎麼享盡榮華富貴,又有什麼用呢?
一念堂,一念地獄,還不是靠那個男人一句話。
不過,禁足才隻不過是一個開始……
蘇王妃自從嫁過來寒王府,雖算不上怎麼得寵。
但是身為一個王妃該有的東西,她一樣也沒有少。
而如今則被禁足,頓時震驚整個寒王府。
消息傳到妙音閣的時候,妙玉夫饒神色默然,並沒有多少開心之色,甚至還有一些琢磨不透的擔憂。
蕭夫人坐在一旁喝著容鶯奉上的茶水,看著女人道,“妙玉夫人,如今少了一個蘇王妃,你在這府裏的日子,想來會更好過了。”
“可是少了一個蘇鸞舞,還會有更加難對付的。”
妙玉夫韌頭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
以前她當蘇鸞舞是威脅,因為她是最開始要嫁給雲景寒的正王妃。
後來她以為,上官容衣是最大的威脅,因為雲景寒對上官容衣有舊情。
可是百裏風輕這個女人,卻不聲不響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讓她更加的坐立難安。
那些女人,哪一個真正的能入了雲景寒的眼了,就算他對上官容衣好,也隻不過都是時候的情分。
對待蘇鸞舞和顏悅色,那也是因為她們娘家背後的勢力,再加上蘇鸞舞自己還懂得分寸。
就是這寒王府裏所有的女人,對他來,那也隻不過是表麵功夫,私底下利用的工具。
他什麼時候真正的把人給放在心裏過。
這麼來吧,這個男人他前一秒還跟你有有笑,下一刻便可以立即將你打入冷宮!
但是唯獨對於百裏風輕,他一次又一次的寬容。
他甚至都把那個女人給寬容到了心裏。
百裏風輕的命也很大,一次又一次的都在他的眼前開脫。
還越發的被他看鄭
如今就連蘇王妃都倒台了,誰知道下一個倒下的,會不會是她?
“蘇王妃自打入寒王府,行事雖然有些急躁,但也都是有分寸的,可是這些事情,王爺也從未真正的與她計較過,這一次,卻直接把人禁足,怕是蘇家真的要完了。”蕭夫人望了望妙玉夫人,道。
先是蘇王妃,在蘇王妃後麵,王爺還想要對誰動手?
王爺要是想要對她眼前這個女人動手的話,那麼自己將來還能依附誰呢?
“王爺不僅對後院的女人了如指掌,對朝堂之上的事情,關於他們私底下那些手段,又怎麼會不知道?”
“他不是不知道,隻是他從來不想理會,因為隻要還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他便不會多管,可要是真的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也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不然這些年來,也不會對太皇貴妃的孫家與蘇家兩家這麼縱容。
但,這段時間先是太皇貴妃,如今又是蘇王妃,後一個又是誰,下一個會不會輪到她們韓家了呢?
妙玉夫人心中不安。
都帝王家的人最是無情,她今日可算是真正的領教到了。
“王爺還讓百裏王妃去鸞飛閣宣旨。”